容雙緩緩把話說完了:“我學的時候,表哥隻教了一遍,我就學會了。”
過了這麼多天,她還是沒法接受自己已經和雲初反目的事。
她不是愛尋死覓活的人,既然老天讓她撿回了性命,她自然會好好地活下去。
以後的日子還那麼長,也許將來有一天雲初能夠原諒她,他們還能和以前一樣親近;哪怕雲初永遠都不再認她這個妹妹,那也不算什麼,比起前幾年的生死未卜,至少她知道他還活著。
隻要人活著,什麼都還有希望。
“皇姐。”
姬晟的聲音打斷容雙的思緒。
容雙抬頭看去,隻見姬晟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水榭外。整座皇城都是姬晟的地盤,容雙也不奇怪他的突然出現,隻有些警惕地看著他。
姬晟看了眼湊在容雙身邊的兩個小宮女,一個眼神把她們打發出去。
偌大的水榭之中隻剩他們兩個人。
姬晟走到容雙身側坐下,伸手扣住她的手。
十指相扣。
姬晟說道:“都說一夜夫妻百夜恩,朕和皇姐可不止一夜夫妻,皇姐為何對我這般防備?”他用另一隻手鉗住容雙的腰,“過去朕與皇姐情到濃時也曾連回屋都等不及,直接在這水榭之中行/歡,不知皇姐還記不記得?要是皇姐忘了,朕可以幫皇姐好好回想回想。”
容雙想掙開姬晟的懷抱,卻被姬晟牢牢困住。
姬晟控製不住地想到她在他身下承/歡的模樣。
整個天下都屬於他,他想要她又有什麼不可以?
哪怕她自詡盛朝長公主又如何?歸根到底,她隻是父皇養女而已。
要是她當真知道什麼是禮義廉恥、當真記得她是姐姐他是弟弟,當初就不會逼迫他和她行那苟且之事。
姬晟把容雙困在懷裡,覆上她柔軟的唇,肆意掠奪她唇舌間的甘甜。
這次姬晟早有提防,容雙所有的抵抗都被他牢牢反製,隻能任他施為。
姬晟親夠了,才抵著容雙鼻尖說道:“皇姐,我也很想知道逼迫彆人做這種事有什麼樂趣。”
容雙到底隻有十五年的記憶,有些接受不了姬晟這樣的親近。
這麼多年來,她隻和表哥這麼靠近過,隻是跟表哥在一起的感覺和姬晟這種包含侵略性的逼近又大不相同。
容雙認真地想了想,腦海那些“畫麵”裡姬晟確實有些心不甘情不願,有時候甚至堪稱粗暴,大概真的是被她逼迫的。
設身處地地想一想,她這個淫/魔長公主確實挺遭人恨的。
容雙歎了口氣,非常實誠地對姬晟說:“應該沒什麼樂趣可言。”她對姬晟的床上功夫予以客觀評價,“至少逼迫你沒有。最近我能記起一些事了,就我能想起來的那部分,你做那事兒的時候基本隻會橫衝直撞地蠻乾。反正,壓根沒有話本裡寫的那麼快活,還挺疼。”
姬晟臉一下子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