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在沈誌鵬了解到,礦區辦事處的改革計劃,是出於一名叫秦衛東的退伍軍人時,便派人對秦衛東進行了調查。
這一查,令他感到疑惑,一個剛剛退伍的窮小子,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怎麼可能對國際珠寶業、珠寶市場和藍寶石這麼了解?怎麼可能製定得出這麼專業的改革計劃?
聽秦玉明這麼說,沈誌鵬再次派人對秦玉明和秦衛東的情況進行調查,發現秦玉明說的都是真的。
從辦事處回來,沈誌鵬便再次將秦玉明叫到自己辦公室。
“秦衛東真的沒有接觸過藍寶石?也沒有出過國,或者去過南方開發城市?”沈誌鵬問秦玉明。
“他真的沒去過。”秦玉明道,“他在家裡的時候,上學的時候,我都可以證明。他在部隊裡的時候,他的同班戰友,我最好的朋友郭建軍,也可以證明。”
“他們部隊裡,真的沒有精通藍寶石,了解藍寶石國際市場的人?”沈誌鵬問。
“真的沒有。”
“這就奇怪了。”沈誌鵬道,“他對國際藍寶石市場的了解,他對珠寶業務的熟悉,比起辦事處聘請的那幾個專家,都內行。”
“不是說,辦事處往各個珠寶大國、港台和南方都派去了調研員嗎?會不會是這些調研員調研到的,被這個秦衛東拿來現炒現賣?”陸文琪問。
“肯定是這樣的,秦衛東狗屁不懂!”秦玉明道。
“什麼調研員?這隻是他們礦區的一個計劃,還沒開始實施呢。”沈誌鵬道。
“可我怎麼聽說,他們早就派調研員去國外、港台和南方大城市了呢?”陸文琪問。
“他們主任已經跟我透了實底,根本沒有這麼回事。”沈誌鵬道。
“那這個秦衛東,這些最新市場行情,他又是從哪裡了解到的呢?”陸文琪問,“還有,我在講課中對他們的敷衍和誤導,他竟然全部都發現了。他要是真的不懂藍寶石,不懂國際藍寶石市場的行情,那他又是怎麼發現的呢?”
“所以說,奇怪啊。”沈誌鵬搖搖頭。
“會不會,這小子突然得到了藍寶石方麵的什麼秘籍?”秦玉明問。
“根據我和我同學,秦衛東的戰友郭建軍分析,秦衛東退伍以後的表現,絕對不正常。”秦玉明道。
“要不,找人警告一下他?”沈誌鵬問。
“不是說,那個秦衛東是什麼武警總隊大比武的第2名嗎?還動不動會把人的骨頭打斷?這樣的人,誰敢去威脅他啊?”陸文琪問。
“誰知道他那些都是真的還是假的?”秦玉明道,“我現在是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你的意思是,這個秦衛東武功並不怎麼樣,怎麼怎麼厲害,都是他自己吹的?”陸文琪問秦玉明。
“這個……”秦玉明沉吟了一下,“我還真的沒法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