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現場留下了碎裂的小酒杯這種行為,
就能讓這個案子比普通的案子更能引起寒川深流的興趣。
但寒川深流有個習慣,就是遇到案件比較密集的話,會有一段時間陷入什麼都不想乾的狀態,或者乾脆失蹤,就像前段時間那樣,目暮警部就在擔心這個。
是,他知道寒川深流剛剛旅遊回來,但誰也不能保證他旅遊的時候沒有遇到麻煩的案件啊!
萬一寒川深流的耐心在旅遊期間被消耗了,於是拒絕幫他看看手裡這個案子……目暮警部會覺得自己有點慘。
這案子牽扯得真的有點麻煩啊!常磐集團的社長成了嫌疑人,常磐集團也不是吃乾飯的,不抓緊時間的話,搞不好回頭再調查,很多東西就調查不到了!
目暮警部在那邊焦慮,薄葉齋紀聽了描述後倒是反應過來這是哪個案子了。
本來他還想休息兩天呢,現在也不休息了,張口就答應了目暮警部的邀請:“可以,準備好資料,我明天過去看。”
“……能早點嗎?”目暮警部很難為情地說,“是這樣的,嫌疑人之一的常磐美緒,明天要去參加雙塔摩天大樓的開幕典禮,你也知道的,按照慣例,這種大型活動上出事的概率有點……”
不是他杞人憂天,是東京就這麼危險啊!
但薄葉齋紀聽了無動於衷:“開幕典禮是什麼時候?”
目暮警部回答:“晚上。”
薄葉齋紀斬釘截鐵:“那我下午過去。”
目暮警部:“…………”
本來說的早點,是想讓寒川深流今晚就來處理這個案子,結果現在反而變成下午了……
算了,聊勝於無,畢竟寒川深流不來,其他人也不是吃乾飯的,說不定有什麼發現,到時候也不需要寒川深流了呢!
第二天下午,寒川深流果然出現在了警視廳。
白鳥任三郎是這個案子的負責人,他跟寒川深流也合作過很多次了,沒去吐槽他挑的時間,而是把準備好的資料都堆在了寒川深流麵前。
“這是屍檢報告、這是現場的情況、這是死者的人際關係、這是嫌疑人的人際關係,這是……”
寒川深流拿起一份資料飛快地翻看,白鳥任三郎知道他能一心二用,繼續在一旁介紹這堆資料,好方便寒川深流想需要什麼直接取用。
等寒川深流放下資料,身體向後靠在椅子上後,白鳥任三郎就問:“怎麼樣,有什麼想法嗎?”
“……嗯,這兩起案件應該是分開的,並不是連環殺人案。”
白鳥任三郎一愣:“所以是模仿犯罪?怎麼看出來的?”
寒川深流抽出了第二個案子的案發現場的資料:“看,這裡,酒杯的碎片明明在血泊裡,但卻沒有沾到血跡,說明是等血跡乾涸之後,才有人去敲碎酒杯。”
白鳥任三郎拿過來一看,頓時驚了:“確實是這樣!可為什麼?”
“為了不在場證明吧。如果被判斷為連環殺人案的話,隻要有一起案件發生的時候有不在場證明,就可以排除
嫌疑了。”
寒川深流懶洋洋地道,看起來好像還沒從放假的慵懶中恢複過來。
白鳥任三郎有點羨慕,他已經加班好久了,不過這案子總算有曙光了,他的假期應該也快到了:也就是說,犯人是已經排除嫌疑的如月大師!?可是為什麼!??”
寒川深流:“可能是因為雙塔摩天樓影響了他看富士山的視野吧。”
白鳥任三郎:“…………”
推理破案什麼的能力強還好說,他早就習慣了寒川深流在這方麵能力很強了,但這個揣摩犯人腦回路的能力……
他覺得,一般人是不可能從這麼一堆資料中分析出一個殺人犯想殺人的理由是因為大樓擋了視野的!!!
寒川深流這什麼腦回路啊!為什麼這麼懂!
白鳥任三郎嘴角抽搐著站起身來:“如月大師的話,現在應該已經在雙塔摩天樓那等著參加宴會了……我這就彙報給目暮警部,現在開車過去!他還以為自己已經洗脫嫌疑,所以跑不掉的!”
目暮警部擔心宴會上出事,本來就打算帶人去雙塔摩天樓下麵盯著,現在正好出發。
寒川深流:“啊,但這個缺乏證據,至少從你們的這些資料裡,找不出能指認他的證據。”
白鳥任三郎開門的動作僵在了原地。
寒川深流悠然起身:“你們有邀請函嗎?我去參加宴會吧。”
聽起來似乎是在轉移話題,但白鳥任三郎知道,這隻是寒川深流“獲得證據”的一種常用手段。
白鳥任三郎欲言又止:“……這是常磐集團的宴會,你這次能不能手段溫柔一點?”
什麼把犯人說崩潰了啊,把犯人逼得發瘋要跟大家同歸於儘啊之類的,求求這次就彆搞這些了,來點低調的行嗎?!
不然常磐集團跟很多議員都很熟悉,到時候案子雖然破了,但他們可能還要被批評啊!
該死的官僚主義!
寒川深流詭異地沉默了一下。
“……我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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