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是我,我讓他出去走走,最近就米花大學的學園祭比較熱鬨。”
目暮警部:“…………”
伊達航欲言又止:“要不然,你就讓他在家待著吧。”
感覺從在警校開始,寒川一出門就容易遇到案件啊!這次又是怎麼了,不會又被當成犯人了吧!
因為寒川深流電話裡什麼都沒說,就說了出命案,所以萩原研二也不能確
定是不是這樣,隻能自我安慰:這次是毛利先生和蘭小姐她們跟著一起▼,應該不至於。”
目暮警部一聽毛利小五郎也在,直接吐槽:“就是跟在瘟神身邊才危險啊!”
“……不,小深流以前就已經是這樣了。”
但誰讓寒川深流早就辭職了呢?最近出現在目暮警部眼前的人,當然是毛利小五郎更多,所謂距離產生美,目暮警部深深地把鍋扣在了毛利小五郎身上。
帶著無奈和一點點的憂慮,萩原研二跟伊達航走進了鬼屋。
然後就看到了抱著胳膊靠在牆邊,似乎被孤立了的寒川深流。
伊達航都有點犯嘀咕,不會有毛利小五郎在,寒川深流還是被誤會了吧?還是說這次寒川已經到了解釋也沒用,怎麼看都是嫌疑人的程度?
結果再靠近幾步,伊達航才發現,寒川深流其實在玩手機……
伊達航:“……”
他緩緩扭頭看向現場的其他人,害怕的害怕,討論案子的討論案子,氣氛都十分凝重的樣子。
……行,寒川深流玩遊戲沒開聲音,就已經很尊重現場了。
萩原研二嘴角也抽了一下,也沒去打擾寒川深流打遊戲,直接找到了最適合解說的人:“柯南君,這到底什麼情況?”
整天在現場遇到江戶川柯南,萩原研二已經從不讚同,到熟練地壓榨小學生了。
江戶川柯南也跟萩原研二已經熟悉了,非常自然地就開始解說。
伊達航沉思:“也就是說,死者在你們的麵前還劇烈地掙紮過?”
死者同學猜測道:“因為她很追求逼真,會不會是她嘴裡一直含著毒藥,想給自己一點心理壓力,結果不小心咬破了膠囊,真吃下去了?”
眼鏡男趕緊讚同:“確實有可能,她為了追求逼真,搞的都瘋魔了。”
“嗯……”萩原研二了解完情況,扭頭看向一旁的寒川深流,“你覺得呢?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之所以不一開始就問寒川深流,完全是因為寒川深流不喜歡解釋,萩原研二的經驗就是先找彆人問清楚情況,然後再問寒川深流,能省不少事。
眼鏡男的心又提了起來,儘管之前的判斷已經讓他覺得寒川深流不會說什麼,但人心就是這樣,總是很動搖,於是再度開始大量貢獻懷疑值。
寒川深流:“戴眼鏡那個乾的。”
萩原研二:“…………”
伊達航:“…………”
眼鏡男:“…………?!?!?!”
——啊???就這麼直接把我給賣了嗎?!你甚至都不願意記住我的名字!
而且既然打算要賣我,那你之前那麼長時間為什麼不說!非要現在才說是有什麼理由嗎?!
難道是因為怕警察……?不至於吧?
剛這麼想呢,眼鏡男一扭頭,就看到來辦案的警察之一扶額,很自然地說道。
“小深流你……算了,有證據嗎?”
眼鏡男:“……”
驚了!這個警察跟寒川深流好熟!!!
那就不是因為怕警察才說了……可不是因為警察是因為什麼啊!
寒川深流:“我看到他從床底爬出來的。”
伊達航了然:“原來如此,既然床上的機關隻靠躺在上麵的人就能控製,那就沒必要有人特意鑽床底去做什麼……”
眼鏡男心態有點崩,好在有江戶川柯南一起陪他心態崩。
要知道等待警察到來的期間,江戶川柯南可是認認真真地調查現場推理案件,結果現在卻忽然得知,其實犯人的犯罪過程寒川深流早就看見了,但寒川深流就是不說……
因此,眼鏡男問不出口的問題,江戶川柯南就忍無可忍地開口了:“寒川先生你既然都已經看見了,為什麼剛才什麼都不說呢?!”
好問題!這正是眼鏡男也想知道的!
“我想看看他打算怎麼洗脫嫌疑……”
寒川深流雙手插兜,暗紅色的眼眸漫不經心地掃過犯人,目光在對方心知肚明不小心留下的證據上停留了一秒,淡淡地評價。
“實話說,很令人失望。”
江戶川柯南望著無論如何都無法跟警察這個身份聯想在一起的寒川深流,回想起自己剛才那離譜的腦洞,心情十分複雜。
即使當了好幾年警察,比起破案,寒川先生仍然更注重個人的興趣……
該不會,寒川先生真的是把做警察,也當做一種消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