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奚盈盈正被錢的事搞得焦頭爛額,現在一聽元捴竟能幫她賺錢,登時來了興致:“什麼門路?”
“蕭京尹現在,也缺錢。你這賭坊,可是個聚寶盆啊。”元捴主動湊近達奚盈盈道。
“當真?”達奚盈盈如即將溺斃的人,忽地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臉色都變了,“沒騙奴家?”
“後天,是蕭府管家的生辰,他在雲來樓設宴,這是請帖。”元捴說著,將一份請帖放在案幾上。
“元郎高義!”達奚盈盈大喜。
元捴心中,則是輕蔑一笑:上鉤了。
——
虢國夫人府。
春意盎然,正是乍暖還寒時分,人也容易變得莫名躁動。
“哼,都滾!都滾!”楊玉瑤十分煩惱地將楊釗送來給她解渴的三名美少年趕出花廳,而後就坐在那生悶氣。
“夫人可是嫌棄他們年齡小?那奴婢便去告訴國舅,下次送一些人夫過來。”明珠扭著纖腰,邊掩著唇,邊貼在楊玉瑤身邊道。
“唉,這三個,倒是模樣俱佳。”楊玉瑤托著腦袋,一臉失落道,“但奈何,總是遜色幾分。”
“哼!誰惦記他了?不許再提!”楊玉瑤一聽,便怒了,“虧我好心,在貴妃麵前舉薦他,他倒好,扭頭就給哥奴當女婿去了!”
“是是是,不提這豎子。”明珠輕輕坐在楊玉瑤身邊,“那便讓明珠,來伺候夫人如何?”
楊玉瑤手一伸,捏了捏她的下巴:“明珠就是好~”
兩人剛在軟塌上躺下,楊玉瑤好容易堆在臉上的笑容,便又散了,畢竟明珠雖好,但到底不是郎君,更不是王十郎。
“夫人,不如明天,奴婢便去請十郎,來府上一聚如何?”明珠察言觀色的本事,自是一流,見楊玉瑤心不在焉,便道。
楊玉瑤一聽,心中一樂,但旋即,又泛起些憂色來:“聽說,那豎子在替楊釗謀事,萬一,他以此推辭。我又該如何是好?若是強求,又未免顯得,太過任性。”
“奴婢已經打聽過了,十郎最近幾天,都在家裡,未曾外出,更不見有人來訪。該是沒那麼忙的。”明珠笑道,而後玉手一伸,大膽地捏了捏楊玉瑤,“而且,再忙,也不至於,連見夫人一麵,都沒空啊。”
“嘻嘻。”楊玉瑤被這一捏,心便癢了,身子一轉,白腿一伸,便夾住了明珠的嬌軀:“真是我的好明珠。”
但旋即,楊玉瑤就又心生些許擔憂:“唉,隻是這豎子正在養望,若是沒理由地喚他來府,隻怕他是不肯的。”
“夫人勿憂,十郎菜炒得好,便讓他來府上,給夫人準備一頓午膳,如何?”明珠也是聰明,立刻就有了辦法。
“嘻嘻!真妙。”楊玉瑤大喜,抱著明珠翻了個身,“明天,你就去王宅,告訴那豎子,我想吃魚了。”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