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就想離開。
他突然又叫住了我。
“郡主!”
我看了他一眼。
“不知群主還記不記得……那些出現在封地上那些陌生人,”他說:“就是那些謊稱說要來收果子的那些人。”
我想起那些人,心情頓時就不好了。
“過了這麼久,他們收果子了嗎?”我說。
他搖搖頭。
“駙馬……出事以後,我剛好碰見,他們離開了。”
“離開就離開了,難道還要我歡送一下他們嗎?”我神色冷了下來。
他說:“郡主,我不是這個意思,是……隻覺得他們離開的時間,有些奇怪。”
“為什麼這麼說?”我問道。
“他們來這裡本來就是尋人的,我我那日看見他們還進了您的府中,想必尋的就是駙馬,”他說:“可是您說巧不巧,駙馬出了事,他們偏偏就要走了。”
“不走的話,他們還等什麼呢,人都已經沒了,我……”
“不是的,郡主,”王軒咽了口唾沫,咬了咬嘴唇,看起來像下定某種決心,然後開口道:“原本我隻是覺得有些奇怪,但是當時也沒有多想,但我前幾日去了京城麵見聖上,卻……卻碰見了那些人。”
我突然意識到他可能要給我說什麼比較重要的事情。
“我聽人說,那些人是護送某位貴人的侍衛,”他說:“那是也是趕巧了,我在一家酒館喝酒,就碰見了他們護送的那位貴人。”
“那貴人,同駙馬……長得一模一樣。”
!
我一驚,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愣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顫抖著問道:“你說什麼?”
王軒看我一眼,說:“原本我也不想說的,出於我自己的私心,可郡主您這半年以來的樣子,我也是……不忍心。”
說著他臉似乎有些紅,但我無暇關注這些,隻是急切的追問道:“他是什麼模樣?”
“他……我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但我身邊的人說他身份貴不可言,”王軒說:“但是那個模樣我卻看的真真的,因為……駙馬那等人才,並不是尋常人能有的。”
“隻是……”
“隻是什麼?”
王軒猶豫了一下。
“他隻是模樣長的同駙馬一模一樣,但整個感覺卻是天壤之彆,”他說:“駙馬這人,感覺清風霽月,是一個和煦的翩翩公子。”
“可京城中的那個貴人,雖然貴氣逼人,可通身氣質冷冽,尤其那雙眼……讓人不敢直視,”王軒說著撓了撓頭:“也不怕郡主笑話,我是個武狀元,可我看見他,就忍不住渾身發怵。”
“若是非要比喻,駙馬就如春天,而那貴人,就像寒冬。”
我愣了一會。
長得同月風一模一樣,可是我想象不出風那樣的姿色若是冷若冰霜是什麼樣子。
“我同郡主說這些不是為了彆的,隻是……唉,我也不知道要乾什麼,但就是不想讓郡主你再這樣……沒有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