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鳶無辜的攤了攤手。
“母親冤枉我了,鳶兒是想讓二姐姐好好上藥啊,你看二姐姐這不就老實了嗎?”
“你們還愣著乾什麼,快給我二姐姐清洗傷口啊。”
“你!你!”顧氏被氣的一口氣差不點沒上來。
程鳶這一瓶子下去確實是好使,程嫚兒此時已經暈的不省人事再也沒辦法掙脫咬人。
老夫人來到程鳶旁邊豎了個大拇指。
“都看看,一群人還不如老身的鳶兒,早早打暈不就完了,淨瞎忙活,還不趕快給二小姐上藥。”
下人們這才回過神來,趕忙開始給程嫚兒擦洗傷口。
直到後半夜,才終於將她的傷口全部清洗完畢,包紮了起來。
程鳶下的藥並不致命,隻是一種類似於精神的藥物,讓她誤以為自己身上很癢,過一段時間她自己便會將藥代謝出去,但這過程確是異常的折磨人。
老夫人見程嫚兒傷已經包紮完,便打算拉著程鳶回靜安堂,畢竟她的鳶兒可還病著呢。
剛想要走,便被攔了下來。
“母親,您先彆走,有些事情還是查清楚為妙,嫚兒身上的毒若是查不清楚,日後留下了後遺症,可怎麼辦?”
老夫人皺眉。
“二丫頭中了毒,那你便去查,攔著我們做甚,難不成你還覺得是鳶兒下的毒,若是她下的毒,她何必還幫忙包紮
?”
顧氏微微俯身“母親,不是兒媳懷疑,隻是嫚兒身上的毒太過蹊蹺,大夫檢查過那毒就是下在傷口處的,怎麼就那麼巧被三小姐打傷後便中了毒。”
程鳶一臉愁容,微微俯身“母親,鳶兒真的沒有給二姐姐下毒,當初打二姐姐之時,也是在我頭腦不清醒時臨時起意,怎麼可能會給二姐姐下毒,況且我每日都在丞相府內又是哪來的毒藥?”
“誰知道你是不是裝的?昨天晚上嫚兒還被人套了麻袋,毒打一頓,他在這府上隻與你結仇,不是你打的能是誰?難不成昨天晚上你頭腦也不清醒嗎?”
程鳶往老夫人身後躲了躲,害怕的說道“母親,昨日晚上我可是被父親罰跪在了祠堂,門口有守衛守著,中途還有守衛進來,他們都可以證明鳶兒一晚上都未出去過,我又如何能打二姐姐?我知道母親是關心則亂,隻是這平白無故的冤枉,著實是讓鳶兒寒心。”
顧氏被氣的指甲嵌入了肉裡死死的攥著,她沒想到這野種清醒後居然這麼難纏。
“母親!”顧氏還想說卻被打斷。
“夠了!你有這功夫還不如去好好照看二丫頭,鳶兒這般乖巧怎麼可能會下毒,鳶兒!跟祖母走!”
老夫人直接拉著程鳶便出了雅韻軒。
“母親,母親!”顧氏在後麵叫著卻絲毫沒等到老夫人回應。
顧氏身邊的孔嬤嬤上前一步緊張的問道“怎麼辦啊夫人,這老夫人完全向著三小姐,根本不聽任何人的話。”
顧氏直勾勾的看著二人遠去的方向。
“來日方長,我就不相信。那老太太能護她一輩子。”
“你去派人,給雨兒捎信,讓她趕緊回來,隻要有雨兒在,就不信治不了那野種。”
“是,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