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女人,果然難搞!
“宋傾羽!”
沈時安加重語氣。
宋傾羽立刻本能的慫了,顫顫巍巍的把手機遞給酒保。
“她在哪?”
沈時安問。
酒保把地址告訴他,沈時安馬上掛斷電話,拿了車鑰匙出門。
酒吧把手機還給宋傾羽。
“我已經和你男朋友說了你在什麼地方,你在這兒待著啊,待會出事可不賴我。”
“給,給我一杯雞尾酒……”
宋傾羽顫巍巍的比了個“1”。
酒保秉承著有錢不賺白不賺的心,給宋傾羽調了杯雞尾酒,自己去忙了。
宋傾羽端著杯子。
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像是一團亂麻。
眼前的景象。
也變得模糊不清。
完全沒有注意到,有兩個人朝她越走越近。
“美女,一個人啊?”
一個留著花臂的男人,色眯眯的盯著宋傾羽的臉。
宋傾羽循著聲音看過去。
眼前隻要一個模糊的影子,在晃來晃去。
“你誰?”
“我?”
另外一個留了個錫紙燙的年輕男人笑得一臉不懷好意。
“我們是你男朋友啊。”
“我,我沒有你這麼,這麼醜的男朋友。”
人喝醉了。
理智也沒了。
平常不會說的話,現在都能說出口。
錫紙燙立刻不樂意了。
瞪了眼宋傾羽:“特麼的,說老子醜?老子待會讓你爽!”
“得,趕緊帶走。”
花臂男朝錫紙燙遞了個眼神。
立刻扛起宋傾羽就跑。
“放,放我下來——”
宋傾羽察覺不對,用力掙紮。
本來就已經喝醉了,還被人這樣倒吊著,此時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
“嘔——”
她吐了花臂男一背。
“我靠,晦氣!”
花臂快惡心死了,又舍不得丟下這麼漂亮的女人,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扛著宋傾羽跑。
“喂,你們誰啊?”
酒保發現不對勁,跟過去已經晚了。
好在宋傾羽的手機沒被帶走,他連忙拿起來,順著開始打過來的電話撥打過去。
宋傾羽被扛到了酒吧門口,人都已經快被晃暈了。
花臂男和錫紙燙正得意。
一輛黑色麵包車,在他麵前停下來。
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走下來。
“人給我。”
“臥槽?撿屍還有半路截胡的?”
花臂男和錫紙燙懵了。
剛說完。
男人一拳打過來。
花臂男還沒反應過來,鼻子一痛,又一熱,他伸手一摸,鼻血流出來了。
“不想死,人交給我。”
男人再度開口。
“娘的,找死是吧,也不打聽打聽哥兩混哪裡的!”
錫紙燙抽出小刀,朝男人捅過來。
花臂也把宋傾羽放到一邊。
三個人纏打在一起。
可雙拳難敵四手,男人身手再好,也打不過這兩個。
他的手伸到衣服裡麵,剛要拿出什麼東西,眼尖的瞥到一輛保時捷,恨恨的收回視線,鑽上車離開了。
“媽的,和我鬥?”
花臂還以為自己占了上風。
得意洋洋。
蹲下來剛想把宋傾羽又給扛起來。
迎麵走來一個神色冰冷的男人,看起來來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