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言無言以對。
這件事聽起來讓人匪夷所思,可除了宋傾羽提出來的這個假設。
想不到任何可能。
“與其在這裡猜,不如親自去會一會這個甘冷。”
稍微有了一點線索。
她就不想坐以待斃。
如果媽媽真的是因為甘冷而發生意外,這件事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你說得有道理。”
池墨言也讚成宋傾羽的提議。
“這件事我來安排,我們先走吧。”
“嗯。”
宋傾羽點頭。
拿了幾副媽媽畫的畫,跟著池墨言離開。
她腦子裡想的全是關於媽媽和甘冷的事情。
以至於完全沒發現,停在不遠處的一輛黑色轎車。
池墨言看向不遠處,薄唇泛起一絲笑容,在宋傾羽上車的時候,用手護住她的頭頂。
又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彆想那麼多了。”
宋傾羽回過神,也沒細細思考池墨言開始的動作,衝他笑了笑。
“知道啦,墨言哥。”
“嗯。”
見不遠處那輛車子離開。
池墨言這才收起笑容,從車尾繞到另外一邊上車。
黑色轎車行駛在盤山公路。
車內的氣壓低的嚇人。
司機大氣都不敢出,頻頻通過後視鏡看自己的老板。
男人閉著眼睛,藏起了眼裡的陰霾,兩隻手呈僵硬的姿勢搭在身前。
緊皺的眉頭透露出他此刻心情格外不佳。
他看到了。
那個男人的手放在她的頭上,兩個人還有說有笑的。
宋傾羽帶他回來乾什麼?
是帶未來女婿來看她的爸媽?
想到這裡。
沈時安的手指關節陡然用力。
心口前所未有的憤怒和酸澀,這個女人,居然說不愛就不愛了。
看來之前對他表現出來的感情也沒有多濃烈,現在不也是可以和彆的男人堂而皇之的出雙入對麼?
“沈總,我們現在去哪裡?”
司機看他睜開眼睛。
小心翼翼的問。
“去看琪琪。”
沈時安說。
從宋宅回來。
池墨言把宋傾羽送到了京大,她下午有課。
和池墨言分開後。
看了眼時間,距離上課還早,她去了教學樓。
今天孫教授在學校,或許可以找老師問問關於甘冷的事情。
她到了教學樓。
果然看到孫教授。
他正在和校長下棋。
“校長,老師。”
宋傾羽站在門口,禮貌的打招呼。
“小羽,你來啦,來來來,快過來。”
孫教授高興的招招手,讓宋傾羽進去。
校長也樂嗬嗬的:“彆以為找你徒弟來,就能幫你破了我的棋局,讓小宋老師幫你,我可不認啊。”
“得,我要她一個女孩子幫什麼忙?”
兩個老人耍起嘴皮子功夫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宋傾羽乖乖坐在一邊。
等著他們下棋。
等一局棋下完,也看出宋傾羽來找孫教授有事,校長找理由離開。
辦公室隻有孫教授和宋傾羽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