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
周清揚眼帶警惕的看著麵前的三人。
手還擋著門,滿是警惕和防備。
“你好,我是宋傾羽。”
宋傾羽衝他露出善意的笑容。
“宋傾羽”這三個字一說出來,周清揚臉色瞬間就變了。
聲音冷了幾個度。
“不認識,你們走吧。”
說完就要關門。
好在楊優優眼疾手快,一把擋住門,才沒讓周清揚給他們吃上閉門羹。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我們大老遠跑來就讓我們回去!”
她惡聲惡氣的。
周清揚更不耐煩:“那你們想怎麼樣?”
宋傾羽知道他可能誤會了什麼。
連忙解釋。
“周先生,你可能誤會了什麼,我有點事想和你聊聊,關於甘冷的事情……”
“沒什麼好聊的。”
提到這個名字。
周清揚眼裡全是惡心。
宋傾羽誠懇的說道。
她的著急,不是能裝出來的。
周清揚蒼白的唇抿了一下,猶豫了三分鐘,最後還是放開手。
“進來吧。”
宋傾羽先走進去。
屋子裡一股藥水味,還有刺鼻的顏料味。
垃圾桶裡是熬剩下的中藥渣。
唯一乾淨的地方,是靠窗位置的書架和書桌,整齊的擺放著各類繪畫的書籍和顏料。
“上次我在甘冷的培訓機構看到你了。”
家裡也找不到能坐的地方。
周清揚也沒有要讓他們坐的意思。
宋傾羽三人隻能站著和他說話。
“你把畫賣給了甘冷,是嗎?”
“是。”
周清揚一點不意外。
單薄蒼白的唇,泛起一絲嘲諷的笑容:“你是來同情我的,還是來乾嘛,在你們這些有錢人的眼裡,我們的畫本來不就是你們的嗎,隻是被標出的價格不同而已。”
他言辭尖銳。
宋傾羽皺了下眉:“你可以不賣……”
“不賣?哈哈。”
周清揚笑了。
“不賣,我連畫畫的資格都沒有,他可以輕易毀掉我的夢想,這些你們有錢人不知道?”
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他不賣。
甘冷有的是辦法讓他混不下去。
除了接受他的“條件”,他根本沒有彆的選擇。
“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
宋傾羽沉默了一會兒,說,“我媽媽的畫,也被他盜用了。”
“很奇怪嗎。”
周清揚根本不驚訝。
“他的能力,恐怕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都能畫得比他好……”
“所以我想問問你,能不能提供證據,如果有證據,我們可以告他。”
這才是宋傾羽的目的。
她不想看到甘冷這種人逍遙法外。
用彆的成果,來成全自己的人生。
“沒有。”
周清揚麵無表情。
“你以為甘冷是個傻子麼,會自己來和我交涉?他手下的人多得很,就算真的調查到和他有關係,他也大可以把事情推脫到彆人身上。”
“……”
宋傾羽說不出話來。
一種無力的挫敗感襲來,整個人都有些鬱鬱寡歡。
池墨言看她這樣,“我們知道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