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幾次,二狗子賭搏輸了回家就拿馬嬸子發泄。二狗子打他老娘是真的狠,拳打腳踢,像是打仇人一樣。有好幾次,二狗子都差點兒把馬嬸子給打死了。”
“要不是我們附近的鄰居拉著,馬嬸子早就被打死了。二狗子媳婦也就是因為二狗子打得太過厲害,連孩子都不要就跑了。”
“不過,我覺得馬嬸子也太寵著二狗子了。如果不是馬嬸子這麼寵,也許二狗子不會變成這樣的。”
王富貴說完,問道,“還有問題嗎?”
韓錦榮問第三個問題,“那二狗子平時跟誰來往得多?”
“這……我就不太了解了。反正跟二狗子來往最多的不是賭鬼就是酒鬼,或者是二流子混混。”
“第四個問題,那兩個人你認識嗎?”
王富貴的目光看向藍衣和灰衣男子,仔細端詳了一陣,說道,“我不認識,不過我在村子裡見過幾次。這兩個人好像就是二狗子的朋友,經常來找二狗子。”
韓錦榮又問了幾個問題,王富貴都一一回答。
吃瓜群眾們吃到這麼大的瓜,很是驚訝。
“原來這二狗子骨子裡就是壞的!連自己的老娘都能下得去狠手!嘖嘖嘖,真不是人。”
“我現在倒是有些明白為什麼馬老太太會殺兒子了!如果我有這樣的兒子,我也寧肯殺了。”
“我現在可以確定,人就是馬老太太殺的。有這樣的兒子,馬老太太活著都成問題了!”
聽著人群的議論,馬老太太身子一軟,倒在地上。
她痛苦地閉上眼睛,淚水像大雨一樣,傾盆而下,嘴巴裡發現痛苦的嗚咽聲。
“馬老太太,現在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人就是你毒殺的!”
顧琰已經蹲在馬老太太的前麵,“你知道嗎,殺人是犯法的。哪怕是你的兒子!”
“你又是故意殺人,殺人就得償命!你也得被砍頭!”
威脅完馬老太太,顧琰又歎息道,“你死了,就可惜你的孫子。剛剛我聽王富貴說,你孫子今年才6歲,還是個稚童。而且還生著病,身子骨還弱,隔三差五地生病,簡直就是用藥來吊著一口氣。”
“你要是死了,你孫子怎麼辦?你們村裡人因為二狗子的緣故,肯定沒有人願意撫養他。到時候,他很快就會隨你而去。”
“當然,你如果能老老實實地將實情說出來,也許衙門能看你可憐的份上放你一碼。”
馬老太太原本垂下的頭猛地一抬,聲音沙啞地問,“真的?”
“當然是真的。”顧琰點頭。
韓錦榮也道,“八公子說得對。”
“唔唔唔唔……”
藍衣男子和灰衣男子拚命掙紮,想要阻止馬老太太說話。
但是馬老太太這次卻沒有理會兩人,緩緩說道,“我承認,我是想殺了我兒子。我兒子的死,我也要負很大的責任。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藍衣男子和灰衣男子是二狗子在賭場認識的朋友。
幾天前,兩人找上了二狗子,跟他說要做一筆大生意。
這筆生意就是三人合夥設計陷害醉仙樓,他們先去醉仙樓預訂一桌酒菜。
然後,故意在酒菜裡下瀉藥,然後栽贓給酒樓,讓酒樓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