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
在武道方麵,他張君寶同樣到了一定的層次境界,領悟了天人化生的他並不意外。當初他還不明白,可在眼下看來這個前輩有著太多
故事了。
明教與前輩也脫不了關係。
有時候,沉默便是最大的態度。
半晌。
嶽緣終於從之前低沉的情緒中恢複了過來,轉過身,指著下方那金光閃耀的大殿遙遙一指,道:“小君寶,給我說說這峨眉派的情況吧。”
“郭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峨眉派的情況在嶽緣看來太過詭異。容不得他不去想這個問題。既然現在遇到了張君寶,作為一個最為了解那個時候情況的當事人之一,嶽緣自然會問個清楚。
嶽緣不覺得那時受到了他影響的郭襄會莫名其妙的變成一個尼姑,創造出一個佛家門派。
“……”
聽到這個問題,張君寶麵色一頓,緩緩道出了兩個名字:“前輩應該聽聞過慈航靜齋和陰癸派這兩個隱世門派吧?”
慈航靜齋?
陰癸派?
嗯!
一聲輕吟。嶽緣的神情變得認真起來,目光落在張君寶的身上,等待著對方接下來的話。
見嶽緣的神情,張君寶便知道這兩個門派前輩是十分清楚,甚至隻怕在過往有著很複雜的故事。對於這一點,張君寶倒是沒有去探尋,而是在嶽緣等待的神情中,道出了一個最為詭異至極的答案。
“郭二小姐,她是聖女。”
聖女?
能以聖女這一稱呼出現的在嶽緣的經曆中沒有多少。最為出名的不過是慈航靜齋與陰癸派了。聽這話,再看看這峨眉派乃是佛家門派,難不成郭襄變成了慈航靜齋的聖女?
在察覺到嶽緣目光中的深意後,張君寶並沒有直接點頭,反而是接著道出了一個讓嶽緣有點意外的回答:“她既是慈航靜齋的聖女,也是陰癸派的聖女。”說到這裡的時候,張君寶的麵色也頗為的怪異,好似遇見了什麼荒誕至極的事情。
“……”
如此結果。哪怕是嶽緣有所猜測,但也不由的有些目瞪口呆。
能將這正魔兩道聖女身份聚於一身的恐怕也隻有郭襄這麼一個人了。
搞不好以郭襄的那種性子。選什麼天命之人的時候極大的可能是尋了個人坐在一起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吃的爽快了,喝的舒服了,對的上性子了,那麼你便是人選。一想到陰癸派和慈航靜齋倆派選天命之人是這樣的情景,嶽緣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這畫麵實在是太美了。
若能這樣的話,當初婠婠與師妃暄開始爭鬥一生了。
難怪峨眉派有佛家的韻味,卻是行駛魔道手段,這壓根兒便是一種結合。
不過事情絕對不會這樣簡單,見張君寶那神情便足以說明。兩個對立大派的聖女身份於一身。搞不好兩邊都會出現問題。因為,她們三者的理念都不儘相同。
果然。
沉默了一會兒後,張君寶再度道出了一句話:“同時還是明教的聖女。”
三個聖女身份於一人之身,哪怕是嶽緣在這一刻也徹底的無言了。
郭襄到底做了什麼讓她成為了三教聖女,卻又做了什麼讓三教在最後不提她一聲?
秉著了解峨眉派奇怪地方的嶽緣這一刻的心思終於跑歪了,對這發生的事情有了極大的興趣。
與此同時。
某處山脈。
一名光頭青衣女尼正一個人盤膝而坐,目光怔怔的看著那擱在自己雙膝上的畫像。
畫上是一個女人。
一並長劍橫掛在腰後,玉手則是提著一壺酒,正依著桃樹仰頭大飲。
漫天桃花中,此女子身上竟然彰顯出了一身世所罕見的英勇豪氣。
這……哪怕是天下男兒也極少所有。
女尼玉手輕輕的撫摸著畫像上的人兒,那嬌媚的玉臉上則是掛滿著無儘的幽怨與哀歎。就在這時,一名少女的聲音猛地闖入了耳畔。
“師傅。”
“您又在看這幅畫像了啊!”
“畫上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她的畫像怎麼會在我們慈航靜齋?”
麵對少女的一連串疑問,青衣女尼沒有回答,反而是將豎起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唇上,輕輕道:“噓!”
“靜庵啊,記住她。”
“這是我們慈航靜齋立派以來最大的恥辱。”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青衣女尼的臉上有著明顯的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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