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從底層爬上來的人,他什麼都做過,皇帝自然也是當過幾次的。
皇宮裡頭什麼東西都不缺,一些玩意兒自然也不會少,裡頭能把人迷昏了上.個.爽,事後還能讓人以為他是自己做了個夢的東西雖然不多,但是也足足有十幾樣。
齊墨雖然不知道在這裡這種東西多不多,但是絕對也是有的。
就楚佩晟那副模樣,齊墨就害怕他把這種東西放在自己身上。到時候他哪怕是被.日.了,也要做出一副茫然懵懂無措不解的模樣,可真是要讓他憋.屈死了。
齊墨腦子裡都是楚佩晟可能用在他身上的手段,甚至已經腦補出來了足夠拍成一個係列的小.電.影的波瀾壯闊的劇情,滿腦袋都被廢料塞了一個滿滿當當。
楚佩晟可不知道,他心裡那位看似無比筆直純情的將軍,心裡卻在想著叫他也要臉紅一二的東西,他還以為這青年將軍是在強撐清醒,哪裡料到,這人居然一直都是清醒著的。
楚佩晟打發完老將軍,便帶著齊墨往外走去。齊墨神色沉靜,動作也是乾脆利落毫無停滯。旁人根本看不出他身上有哪怕一絲的醉意。
他的表現根本叫人看不出來,加上這一大群老爺們都多多少少有些醉意。因此他們雖然關注楚佩晟,這麼多雙眼睛一直盯著這兩人看,卻也沒看出來兩人之間頗有一些微妙的氛圍。
齊墨一直跟著楚佩晟回到了廂房之中。他一進來,楚佩晟就關上了房門,隨著房門“吱呀”一聲,齊墨心裡的警戒線就已經繃到了最高點。
這個時間,這個地點,他媽的實在是太適合酒.後.亂.忄生了啊臥槽,齊墨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情——他到底是上.了楚佩晟呢,還是上.了楚佩晟呢,還是上.了楚佩晟呢?
然而楚佩晟卻沒有如齊墨所想的那般直接挽袖子上。他點了數根蠟燭,又倒了一杯茶水遞到齊墨唇邊,溫和道:“渴了麼,喝吧。”
齊墨眉目微垂,順從地張開嘴,把那一杯茶喝了下去。
楚佩晟神色微動,他伸手有意無意地擦過齊墨的臉龐,溫和地道:“阿墨,你是不是醉了?”
齊墨心裡一緊,臉上卻是一片茫然的神色,他頓了頓,才說:“臣未曾醉。”
那眉眼之間都是一片嚴肅的神色,叫人忍不住生出一絲笑意。
看這反應,倒是的確是喝醉了。
楚佩晟眼中流露出一絲溫柔神色,唇邊的笑意也是怎麼都壓不下去。
他抬手撫上齊墨的眉眼,漸漸流.連到他殷紅的唇.瓣上。他低聲道:“真的沒有?”
齊墨愣了愣,才道:“沒有。”
楚佩晟笑了起來,他說:“好好好,你說沒有就沒有,我不與你說。”
那語氣之中滿是寵溺的意味,似乎是在哄那不知世事的小孩子一般,讓齊墨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楚佩晟以為他喝醉了,頓時露出了本性,連妖豔賤貨白蓮花的麵具都掉了。
楚佩晟從來不是猴.急的人,可是麵對齊墨,他卻怎麼都冷靜不下來了。他低聲笑著,目光流連在齊墨的眉眼上,他道:“彆這麼看我,阿墨,彆這麼看我。”
齊墨的神色依舊沒有什麼改變,他的眼中帶了些茫然之色,似是不明白楚佩晟為什麼要這麼說。
楚佩晟低聲笑了,他攬著齊墨的後腦,將他帶到了柔軟的床榻之上。隻是瞬息之間,齊墨就被他壓製住了。烏黑的長發傾瀉了滿床,散開來像是滑軟的綢緞。
齊墨腦子裡咯嘣一下,那根弦就斷了。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他道:“三三!三三!!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腦子裡一片空空蕩蕩,完全沒有係統回應。
齊墨說:“三三?”
腦海中依舊一片安靜,三七連個吱都沒發出來,眼睜睜地看著他宿主又他媽的被人給推倒了。
齊墨罵了一句臥槽,知道三七又被迫掉線了,他隻能自救了。
楚佩晟一把將他的青年將軍推倒在軟榻上,隨後便開始寬.衣.解.帶,寬的自然是齊墨的衣,解的也自然是齊墨的帶。
很快,齊墨身上的衣.裳就被他解.開了。楚佩晟伸手細細撫過,低聲讚歎道:“阿墨倒真是難得的美人。”
他身下的人發黑如墨,隨意地披散在床榻上。俊美的眉目猶如被宮廷之中的畫師細細勾勒而出,哪怕是在酒醉之中,依舊帶著絲絲讓人難.耐的殺氣與寒意。
所以這句話也說得很誠懇,沒有一絲輕.佻的味道,反而顯得十分認真。
楚佩晟被美色所迷,一時之間情.難.自.禁,低下頭來,在他削薄的唇瓣上輕輕一口勿。
隻是這一下的滋味,就已經讓他有些控.製不住了。
楚佩晟眸色漸深,就在他想要動作之時,齊墨卻猛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嗯?”楚佩晟眯起了鳳眸,眉尖輕蹙,他看向身下神色清明的齊墨,不由心裡一驚。
齊墨卻狠狠抓著這人的手腕,他緊緊盯著楚佩晟的臉,頓了頓,才輕輕道:“盈兒…………”
…………盈兒?蘇黛盈?
這都兩年了,這人居然還念著她?!
楚佩晟挑高了眉毛,眼前一花,就已經被齊墨反過來壓.在了身.下!他輕.哼一聲,卻見齊墨已經率先吻了過來。
齊墨神色之中帶了一絲悲意,他一手將楚佩晟雙手壓在對方頭頂處,讓人不能動彈:“盈兒——”
他的聲音又輕又柔,似乎是怕驚擾了什麼,楚佩晟從來未曾見過他露出過如此模樣,一時之間心中又酸又澀,居然是生出了一絲妒意。
他輕哼一聲,雙眸閃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齊墨伸手,輕輕觸碰他的臉龐,動作神態都珍惜無比。他輕聲道:“盈兒,我好想你。”
楚佩晟眼中神色冰冷,嘴上卻是一反常態地應道:“墨哥哥,盈兒也好想你。”
齊墨手上的動作一頓,他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眸,一副震驚難掩的神色。他道:“盈兒,盈兒?”
尼瑪楚佩晟怎麼會這麼配合他好慌!咱們兩個好好走套路不好嗎?!你為什麼非要和我玩真心啊臥槽!
“我在。”楚佩晟冷哼一聲,聲音卻依舊纏.綿而甜膩,他手上用力一掙,就掙開了齊墨的鉗製。他躺在榻上道:“兩年未見,盈兒真是……好想哥哥。”
最後四個字一字一頓,那咬牙切齒的意味,居然讓齊墨想起了三七說他的白菜又被豬拱了的時候的語氣——然後齊墨就被恐怖片看了個爽。
齊墨心裡一片哇涼,神色卻依舊動容而溫柔,他露出來了一絲淺淡而溫柔的笑意,想要去口勿楚佩晟的眉心,楚佩晟卻避開了。
齊墨之前一叫蘇黛盈的名字,楚佩晟心裡就不痛快起來了,像是有一把火在燒一般,叫他又難受,又心焦。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般作態,但是口上卻是依舊不停,他道:“盈兒對哥哥甚是想念,哥哥卻來這裡參軍,數年都不曾回來。”
那語氣之中的幽.怨意味,以及那幾乎要飄出來的濃濃醋味兒,都極為生動地詮釋了兩個大大的怨.婦二字。
齊墨:“……………………”齊墨心裡冰涼一片,他坐在楚佩晟身上,已經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緊緊地頂著他的大.腿,頓時感覺自己身後已經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他心裡淚流滿麵,麵上卻是強笑道:“是我的錯,盈兒,都是我的錯。”
然後,齊墨就被翻來覆去地日.了.個爽.。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齊墨隻感覺自己身上略微酸痛,身後的地方卻是冰涼一片,似乎是被上了藥。
他全身上下最不.適的地方,卻是昨晚楚佩晟發瘋,在他屁.月朵上咬的一口,那裡還散發著陣陣疼痛,提醒他昨天晚上到底是被一頭豬怎麼翻.來.覆.去地拱.了。
齊墨捂著屁.股坐了起來,胸口也是一片慘不忍睹的青.紫,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做出一副震驚模樣,就聽見楚佩晟已經提前低聲低口今一聲,醒了過來。
“嗯…………”
這聲音中帶著一分迷茫,一分無措,還有一分慌亂與七分的女眉.惑。那叫一個九曲黃河十八彎,聽得齊墨骨頭都要軟了。
臥槽,這丫的又要做妖了!
齊墨麵無表情地轉過了臉去,咬牙咽下一口老血,默默地自個兒鑽進了楚佩晟的套子裡,他道:“陛,陛下?”
隻見楚佩晟嘴唇紅月中,唇邊還帶著點點的白色痕跡,雙眸睜得老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他身上全都是一片片的痕跡,那些痕跡之慘烈,青青紫紫連成了一片。
無論來個什麼人,都能看出他到底經曆了怎樣殘酷的對待。
齊墨:“……………………”楚佩晟我.日.你.大.爺!!!
這絕對不是他乾的!他發誓!!
他昨天做了一半的時候就已經昏過去了!
齊墨心裡一整怒吼,麵上卻是微怔,似乎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楚佩晟卻是神色驚愕,迷茫地看了一眼身上的痕跡,隨後極為慌亂地抓起衣衫,擋住了自己赤果的身體,眼裡也含上了淚。
齊墨有些怔,他道:“陛下?”
楚佩晟低低地應了一聲,發著抖往後邊躲去。
他向後挪動時,本來擋得掩飾的雙.腿就露了出來,從大.腿.之.間流下了一股紅白液體,叫人看一眼就明白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曖昧的豔.色,叫人忍不住將目光附著其上,甚至想要看得更加清楚一些。
然而這幅糜.爛的誘.人景色,卻是讓齊墨腦子裡轟的一聲!
他立馬跪在了地上,神色雖然沉靜,卻難掩其中的驚惶之意。
臥槽,他記得他沒有上.了楚佩晟吧?應該沒有吧?!
但是他要是沒上,他媽的從這人腿.間流出來的東西是什麼!!
難道他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就當了一回禽.獸???
還是他被日.昏過去的時候,下意識地就把楚佩晟給.上.了?
齊墨腦子裡一片雜亂,他身上也是一件衣裳都沒有,就這麼跪在地上,聲音微顫地道:“臣,臣以下犯上…………應以死謝罪。”
楚佩晟明顯也是亂得很,他說:“不,不…………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小模樣慌亂無措,比起齊墨還要迷茫許多,極為惹人憐愛。齊墨動了動嘴唇,什麼都沒說出來。最後隻能道:“是臣以下犯上…………請陛下賜臣一死。”
楚佩晟臉色慘白,眼裡還帶著淚花,他道:“不,我,我怎麼能殺你?你,你先扶我起來。”
齊墨神色微動,他欲言又止,最後隻得起身披上衣服,將楚佩晟用被褥裹了起來,腦海中亂哄哄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