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阮媽媽笑著看她,“去做了快一年的知青,確實成熟了不少,還學會了操心。”
母女三人結束了小會,沒多久,男人們那邊便也散了會。
裴遠征自己簡單洗漱了一下,照例打水給阮念念泡腳。
從入冬以後,裴遠征就把阮念念泡腳水換成了熱水。
彆人都說孕婦的體溫會比正常人要高一些,阮念念卻不一樣,她晚上睡覺的時候腳還是很難熱起來。
貼在裴遠征的腿上就像貼了一塊冰塊。
裴遠征發現之後,就把每天給她緩解疲勞的溫水換成了熱水,泡上一會能熱好久,再加上他的體溫溫暖,一晚上也就冷不下來了。
“今天我媽跟我姐都說我的肚子比普通孕婦七個多月的要大一些,但是沒有我姐懷平平安安的時候大。”阮念念跟裴遠征說著肚子的事,“我一定是吃太多了,才會把孩子補得這麼大,生的時候怎麼辦啊,唉!”
她有些發愁。
愁緒感染了裴遠征,裴遠征卻不能在她麵前擔心。
他嘴上說著,“彆擔心,你不是一直有走路運動嘛,聽說運動的越多,就生的越容易,媳婦兒,你可以的,生完這個,以後我們就不生了,我去做結紮。”
“說什麼呢?”阮念念拍了他一下,“結紮可痛,彆說傻話,你以後彆使那些小動作不就行了。”
阮念念附帶一個白眼,當初那些“質量不好”的計生用品讓她氣了挺久的,狗男人跟她玩心眼子,實在過分。
萬一她懷上了她們卻都不知道,孩子不小心掉了怎麼辦?
真那樣裴遠征隻怕是會後悔莫及。
“我錯了媳婦兒。”裴遠征現在認
錯很快。
至於以後改不改,看情況吧,反正他又不會做什麼對阮念念不好的事情。
要是被阮念念知道他的想法,肯定得跟他冷戰兩天……算了,一天吧,兩天久了點。
晚上小兩口躺在床上,互相交互“開小會”得到的信息。
裴遠征見她心情好像不是特彆好,就跟她說起了火車上發生的事情。
“媳婦兒,你下火車前一直挺好奇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嘛?”
阮念念趕緊點頭,“快跟我說說,那個女孩子後麵怎麼沒下來活動了呢?還有,你們敲火車壁傳了什麼暗號啊?”
“先跟你講講我中鋪那個男人的身份吧,他是現役軍人你應該已經猜到了,他的另一個身份你應該也不陌生,他是狗子的哥哥。”
“啊?”苟言順的哥哥?裴遠征以前的那個戰友?
難怪裴遠征對他的聲音那麼熟悉。
裴遠征繼續說:“他當時在執行臨時任務,窩在被子裡給戰友傳遞信號呢,那個女孩應該是某個首長的孩子,性子嬌縱,但是不算壞。”
這個看出來了,她昨天雖然一直嚷嚷著這個欺負她那個欺負她的,但是從頭到尾沒有動手,還有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為難阮念念這個孕婦。
“那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