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俺幾乎是一年一個,生完國輝生小文小麗。
生小麗的時候,俺經曆了難產,本來以為都生了兩個了,第三個肯定也沒問題的,誰知道當時胎位不正,硬生生地要了我大半條命。
給俺接生的嬸子說最好讓俺坐個雙月子,說完她就瞅俺婆婆,感覺自己說錯話了就趕緊走了。
大郎還是心疼俺的,他跟俺婆婆說:“金花要坐雙月子,她少賺的那份工資我來賺,這段時間誰都不能給她活兒乾,一天一個雞蛋,要不然我就不上工了,就在家裡守著她。”
要知道大郎可是家裡的主要勞動力,要是他不上工了,其他人的工分加起來都不一定有他一個人的多,俺婆婆也隻能妥協。
晚上,大郎躺在床上抱著俺,後知後覺的問俺,“媳婦兒,是不是坐雙月子就代表兩個月不能那個了?”
“你一天天的就不能想點正經事兒?”俺把他在俺身上亂摸的手打開,有點生氣,“俺可告訴你,要是俺月子沒坐好,落下了病根,俺跟你沒完。”
大郎這才消停下來,老老實實地憋著。
第一個月俺是真的什麼活都沒乾,但是到了第二個月的時候,雖然大郎還是攔著俺下床,俺到底還是起來做了些輕便的活。
哪裡就能真的躺兩個月?
到時候怕是二弟妹三弟妹要有樣學樣了。
俺把這事說給大郎聽,心裡還是有點擔心的,畢竟俺是做大嫂的,俺開了這個先河,那肯定弟妹們是要一視同仁的,不然家裡怕是會不安寧。
大郎聽俺說了之後,安撫俺說:“媳婦兒,彆擔心,坐月子娘肯定會給她們坐好的,你生國輝的時候也給你坐好了,至於雙月子,那是肯定沒有的,你也是特例,你人都差點沒了,坐雙月子怎麼了?你放心,娘會安排好的。”
雖然大郎這麼說,俺還是在兩個弟妹坐月子的時候照顧頗多。
從生完小麗之後,大郎就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碰俺,俺當時以為他是不是外頭有人了,還特彆注意了他好長一段時間。
可他除了上工根本沒去其他地方,俺也是很不解,他那方麵的欲望是很強的,除了俺不方便的時候,幾乎沒斷過,怎麼突然就轉了性子了呢?
俺性子直,就不是個能藏得住話的人,有疑問我就直接問了。
晚上他睡在俺旁邊規規矩矩的,俺直接就伸手拽住小小大郎,一跳一跳的燙人的很。
這家夥怎麼回事?明明對俺是有感覺的,為啥避著不跟俺做那事?
“哎,媳婦兒,你乾嘛?鬆、鬆手,彆亂來啊。”他驚慌失措,想讓俺把手鬆開,俺哪裡肯。
俺直接就把他按在床上,本來他力氣大,俺是按不住的,可是他怕傷到俺,也沒敢用力反抗。
按著他的時候,俺就問他,“裴大郎,你最近是怎麼回事?俺這麼個漂亮媳婦放家裡你瞅都不瞅一眼,你是不是外邊有人了?給哪個小媳婦守身如玉呢?”
“沒有,沒有,媳婦兒,我外頭有沒有人你還不曉得啊?”他沒有驚慌失措,乖乖地躺在我身下任由俺把握住他的命脈。
“那你為啥瞅都不瞅俺一眼?”
俺刨根問底想得出個答案。
他伸手摸了摸俺的臉,語氣裡帶著幾分委屈,“媳婦兒,你上回生小麗的時候,嚇到我了,我好害怕會失去你啊,你是我媳婦兒,是我孩子娘,我想跟你一起白頭到老,咱們再也不生了,好不好?”
“哎,你這個大傻子,不生就不生,你為啥碰都不碰俺呀?”俺特彆不解,但是心裡很是甜蜜,這男人這都能忍得住的嗎?
這是什麼?這是愛啊!如果他不愛俺,他怎麼能在自己特彆想要的時候還忍著不碰俺的?
他聽俺問話,更為難了幾分,“媳婦兒,我想你,我特彆想你,可是我怕呀,之前每次一出月子,沒過多久你就又懷上了,我是真怕了。”
所以他是怕俺再經曆生育的凶險,所以才忍著不碰俺的?
俺心裡越發甜蜜。
“你真是又傻又呆的,俺聽人說現在衛生院出了計生用品,可以免費領的,俺下次去公社買東西的時候順便去領一些回來,人家說帶了那個就不會懷孕了。”
俺感覺俺說出這句話之後,俺家大郎的眼睛都亮了幾個度,他抱著俺把俺死死的攬在胸前,不停地親吻俺的額頭,激動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媳婦兒,那、那我,我再忍忍,我可以忍得住的,我可以的,嘿嘿,媳婦兒,你明天就去公社吧,我跟娘說一下,讓她帶你去買點東西。”
他太激動了,那樣子簡直就像過年吃大菜一樣,傻的特彆可愛。
為了不把他憋壞,俺用手先幫他弄了兩次,不得不說,男人太持久了也不好,俺手都酸了他還沒結束。
最後還要俺在他耳朵邊喊才好不容易給他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