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弄一次,俺是手也酸嗓子也疼。
不行,俺還是得趕緊去把計生用品弄來吧,至少那樣,俺也是快樂的,雖然是又累又快樂。
第二天大郎就找了借口,讓俺婆婆帶俺去公社買東西,俺趁她在裡麵搶東西的時候,偷偷拐去了衛生院,拿了一些最大號的計生用品。
俺跟派計生用品
的乾事說,俺們大隊離得遠,難得來公社一趟,乾脆就多領一些,要是家裡的親戚朋友需要的,也不用特地來公社一趟。
那乾事一聽,誒,是這麼回事兒,乾脆就給了俺許多,大大小小的都有。
不是,那麼小的給俺乾嘛嘛?俺家大郎又用不了。
本著不浪費的原則,俺全都收下了。
領完計生用品,俺又去國營飯店買了兩個大包子,錢是出門的時候大郎跟俺婆婆要了給俺的。
俺家大郎特老實,平日裡說錢全上交,就真的全上交,但是家裡也就隻有俺家大郎能從俺婆婆手裡扣的出錢出來了。
老二一家子是又老實上交又弄不到錢,一家子可憐兮兮的,還好俺當初相看的不是老二。
老三那人聰明,特彆奸賊,經常藏著一些錢不上交,給他老婆孩子弄好吃的。
俺看到了也隻當沒看到,人家心疼老婆孩子有什麼錯?
當然俺也不覺得俺家大郎從婆婆那裡要錢有什麼錯,畢竟這個家大部分的工分都是俺家大郎掙來的。
生完小麗的那一年,老四在部隊聽說提乾了,開始每個月往家裡寄津貼,俺婆婆跟變了個人似的,逢人就誇老四孝順。
說老四部隊裡發的津貼全給她買好吃的買穿的,她不買還跟她急眼,到處炫耀她的老兒子孝順。
俺就搞不懂了,明明以前老四在家裡的時候,她就跟沒把人當親兒子看一樣,現在不過是寄些津貼,老四就是她最喜歡的兒子啦?
每次還有搞不懂的問題,就會半夜的時候在被窩裡問俺家大郎,反正夫妻倆咬耳朵的事又不會傳出去。
“大郎,你說娘是怎麼回事兒啊?”俺一邊給大郎套計生用品一邊問他,“你看到娘生老四了嗎?老四會不會是爹從外頭抱回來的?”
大郎很顯然被俺給問到了,他不記得小時候的事了,“怎麼可能呢?媳婦兒?要是老四真是我爹從外頭抱回來的,我娘能心甘情願的養他?我估摸著啊,我娘肯定是生老四的時候遭了大罪了,所以才對老四不親近,你看老四現在寄津貼回來了,娘把他誇的跟朵花一樣。”
那倒也是。
俺婆婆是那種眼裡容不得沙子的性子,老四要真是俺公公從外頭抱回來的,她一準得鬨個天翻地覆,老四也不可能養在家裡。
自從嫁到裴家以後,俺婆婆對俺客客氣氣的,俺男人也對俺疼愛有加,特彆是俺去領了計生用品之後,他恨不得把之前那些沒疼愛到的全部給俺補回來。
俺有時候早上起來做早飯都腰酸背痛的,這男人跟不知道累樣的。
不是都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嘛?俺家那位怎麼就跟不知道累一樣呢?
實在是太氣人了。
俺嘴上嫌棄他好像有一股用不完的牛勁一樣,但俺也確確實實是享受到了性福的。
雖然有時候也是真的挺累的。
家裡小娃子們一天天長大了,俺感覺俺婆婆好像越來越摳門了。
按理說,俺家大郎能乾,一個人能拿兩個滿工分甚至更多,老二也能拿滿工分,老三雖然經常不愛乾活,可一天拿個六七工分也是沒問題的。
再加上俺們幾個妯娌也是一樣要上工,除了三弟妹,每次基本上都是四到六工分之外,俺跟二弟妹最低也能拿個七公分。
這樣算下來著實不少了,還有老四每個月寄回來的津貼呢。
剛開始是二十幾塊錢,後來他好像又升級了,開始寄三十幾塊錢回來了。
這樣的話家裡應該是比大隊裡大多數人家都要寬裕的,可俺婆婆卻連給家裡大人小孩吃飽飯都不給。
當然俺家大朗是例外,他是家裡唯一一個能吃飽的人,他也會經常跟俺婆婆要些吃的給俺跟三個孩子分。
偶爾有多的還分給老二老三家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