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番外18 裴遠征1(2 / 2)

我一把扯過她按在了床上,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要喊,告訴我,我娘讓你怎麼做才肯放我出去?”

也不知道我昏了多久,離銷假的時間越來越近,我現在多消耗一天的時間,就多一點記過的危險。

“我放開你,你不要叫,告訴我就行了。”

我輕輕的挪開手,就聽到她說:“你娘說,隻有我們生米煮成了熟飯,我就是你媳婦兒了,到時候自然會讓你回部隊去的。”

她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呀。

生米煮成熟飯,那就煮唄。

我看向阮知青,那雙濕漉漉的眸子讓我有些許不忍,問了她一句,“你是自願的嗎?”

她猶豫了一會兒,遲疑的點頭,“是!”

既然是自願的,我又想到我娘說的不讓她上工,不讓她吃苦,想來是個驕奢淫逸的女孩子,我又何必心疼她呢?

我翻身壓到她身上,成事的時候她有些拒絕,可我的力氣她哪裡能掙脫,硬生生的哭喊就被我占了便宜。

之後我逐漸食髓知味,又多要了她幾次,她的哭喊聲一直沒有停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身體裡和心裡的火才總算是消了下去,翻身坐到了竹椅上,“現在我倆的事已經成了,你記得你說過的話,天亮就讓娘放我出去。”

她沒有說話,不知道是在偷偷的哭,還是疼暈了過去。

我到底是有些不忍,用之前的那盆水幫她擦濕了身體。

算了,都已經這樣了,我做不出來對她始亂終棄的事情,等我打了報告就帶她去打結婚證吧。

至於家裡這邊她會不會受委屈,那就看他跟我娘的感情了。

我本以為等到天亮,我娘給我開了門,我就能走,誰知道還是沒有走成,被知青點的一群知青給攔住了。

這群知青一個個情緒高,揚言要為她討回公道。

她像隻小白兔一樣被護在了人群中間,可是看在我眼裡,卻像是小白兔掉進了狼窩,或許下一秒就要被分食了。

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單純又這麼蠢的女孩子,有心維護,但一想到我娘還在看著,我硬應下了心腸,應付完那些知青就走,卻沒有去多維護她一點。

等我到了火車站,問了售票處車票的剩餘情況,才發現我已經不可能在規定的時間之內趕回去了。

這種情況肯定是要記過的,我那段時間恰巧在升職的關鍵時期,如果被記過的話,不但不能升職,反而要在原本的職位上多停留幾年。

想到這,我毫不猶豫的轉身出了火車站直奔附近的一家郵局,在郵局裡給陸政委打了個電話,簡單的說了一下我現在的情況。

陸政委沉思片刻,跟我說:“你這樣,你就先不要回來了,我這邊直接安排你退伍,有個秘密任務,我一直在考慮讓誰去做,本來你是很適合的,但是我考慮到你在上升時期,本不想安排你去做,但是現在你這種情況,我建議你選擇退伍去執行這項秘密任務,但是你也知道,咱們秉承的都是自願原則,願意你就原地待命,不願意你就回來記過。”

我沒有絲毫糾結和掙紮,陸政委就相當於是我第二個父親,他手把手帶領著我成長,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他說的話呢?

於是我直接選擇了退伍執行那項秘密任務。

政委讓我去我們公社彭書記那裡留個聯係地址,回頭會通過彭書記來聯係我。

我二話不說照做。

去完彭書記那裡報備之後,我跟他說晚一點會來送聯係地址。

回家是肯定不能回家的,恰好我身上帶著存折,之前在家裡為了不被我娘翻出來,這存折我都是藏的小心翼翼的,早上走的時候才找出來帶上了。

我輕車熟路的在公社裡買了一個小院子,又去彭書記那裡報備了一下院子的地址,之後的日子裡就在小院子裡等著。

大約過了半個月的時間,彭書記才來院子裡找我,給我帶來了一份密函。

“遠征同誌,關於組織上的這項任務,我們都知道非常的艱巨,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儘管向我提,能幫忙的我一定幫。”

彭書記也是退伍老兵,他看到我就像看到自己以前的戰友一樣親切,會很和藹的拍著我的肩膀喊我遠征同誌。

等彭書記走了以後,我才拆開密函仔仔細細的研究了起來。

看第一遍時,我心裡震驚不已,這不就是投機倒把嗎?組織上讓我帶頭去做投機倒把的事情。

怕是自己理解有誤,我又仔細的研究了幾遍密函,發現我的理解確實是對的,杜誌偉下達的指令,正是讓我去光明正大的盤下一個地盤來。

“尋找貨源,給與民生便利;擴大範圍,讓更多民眾受益。”

這是陸政委的原話,我看了許多遍,不禁在想:既然是造福於民眾的事情,為什麼又要以這種秘密任務的形式進行?

多年的軍旅生涯讓我學會了一些陸政委的思考方式,知道這裡頭肯定有一些不一樣的貓膩。

密函看完之後,確定所有的內容我都記在了腦子裡,便將裡麵的東西全部付之一炬。

又去郵局給陸政委打了個電話,再三確認任務的意思就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電話裡頭陸政委也不好多說,隻說讓我按照裡頭的東西去做,有條件的話自己安一部電話,到時候聯係起來就方便得多了。

我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在公社裡“招兵買馬”,地盤這方麵的事情,在彭書記的支持下進行的異常順利,還收繳了一波高利買賣的黑市。

至此一個月的時間過去,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我雖然每天忙的腳不沾地,但隻要停下來休息的時候,我都會想到那雙濕漉漉的眸子。

也不知道她在我家裡過得怎麼樣了,會被我娘為難嗎?

每次想起我總是屏棄雜念,告訴自己她是咎由自取的,我不應該去想那麼多,現在做好自己的任務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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