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廢棄了,那就是沒有再使用了唄?”宇智波銀按照常理思考後問道。
“使沒使用小的不知道,但是那個老獄卒說過,六年前那個地牢廢棄前,曾經秘密關押過一個人。”
宇智波呂差神秘的說道。
“既然是秘密,他是怎麼知道的?”
雖然秘密關押的消息很誘人,但是這個老獄卒是不是知道的事情有點多了。
“啊,這...我也沒問。”
宇智波呂差被這個跳脫的問題搞得一時語塞。
他還真沒想過對方為何如此輕易就把這個秘密消息告訴給素未謀麵的自己,難道僅僅是自己透露了一下他是新來的族長外甥的親信?
“算了,你繼續說,那個老獄卒還告訴了你什麼。”
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老獄卒隱隱讓他覺得不對勁,對方出現的時機也太好了吧。
“他告訴我,那個人被關進去後,就再也沒出來,之後不久焱長老就宣布那座地牢由於年久失修,直接廢棄。”
宇智波呂差咽了咽吐沫,緩解了一下乾涸的喉嚨。
“那個被關押的都是什麼人?”
六年前被抓進去的,難道是襲擊宇智波族地的那夥人?
“我問過那個老獄卒,他說完前麵那些再也沒搭理我。”
宇智波呂差有些尷尬的說道。
“那個老獄卒現在在哪?”
好不容易有些許線索,宇智波銀不想放棄。
“他在三號地牢,因為...他的個人原因,在做打掃的工作。”
宇智波呂差有些難以啟齒。
“怎麼?”
“那個老獄卒,是個瞎子。”
宇智波呂差心虛的眼神躲閃。
???
知曉這些事的當事人居然是個瞎子,那這個消息的準確性就有待商榷。
怪不得宇智波呂差能這麼快找到消息,原來是連瞎子都不放過。
“謝謝呂差兄,如果還有什麼消息請儘快告訴我。”
得知消息的來源居然來自一個年老的瞎子,看來這個消息多半有杜撰的成分。
畢竟秘密押送這麼隱秘的事情,怎麼可能是一個身份低微的獄卒能夠知曉的。
“不敢不敢,能為銀大人效勞,是小人的榮幸。”
宇智波呂差一臉惶恐。
皺了皺眉頭,宇智波銀回憶著原主的記憶。
從他的記憶裡,原主雖然脾氣古怪,有時會靠著族長外甥的身份欺壓挑釁他的族人。
但是對於對他沒惡意的族人,原主並沒有過激行為,可為什麼一般的族人會如此畏懼他?
“呂差兄,平時族人都是怎麼看我的?”宇智波銀出口詢問。
被問到送命題的宇智波呂差眼神飄忽,話到嘴邊也不知怎麼說。
雖然這兩天的相處讓他覺得對麵的宇智波銀並沒有傳聞中那麼不堪,但是也保不準是對方在“釣魚執法”。
“呂差兄,以你我現在的關係,你放心暢所欲言。”
宇智波銀露出一個親和的笑容,拍了拍宇智波呂差的肩膀,示意他現在是自己人,不必有所顧忌。
“那我可就說了。”
仿佛狠下決心,宇智波呂差咬了咬牙,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視死如歸的氣勢。
醞釀了一下措辭,宇智波呂差擠出一句,
“據我所知,宇智波銀,就是個純純的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