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大叔是大佬(1 / 2)

() “他或許沒您想的那麼可憐。”唐砂低頭吃完了最後一口飯。在彆人眼裡很可憐的人,其實在他自己看來,並沒有那麼可憐。就像看到一個身受重傷的人,覺得很疼,覺得要是自己絕對不能忍受,但其實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疼。

不曾擁有,遠不及擁有後失去那麼痛。

“希望如此。”

“好了,大嬸,吃完了,我去洗碗吧。”墨傳香吃的比唐砂快,吃到後麵洗碗這也是當初唐砂和朋友們在一起的時候的小習慣。

“你放這兒,我來我來!”大嬸一見,急了,哪有讓客人洗碗的道理,而且這小公子看起來也不會做這些事。

“沒關係。”說話期間唐砂已經收好了碗筷:“就這幾個碗,要不了一會兒。”

說完唐砂雙手抱著碗朝著廚房那邊走去。

大嬸連忙跟了上去,身怕她打壞了碗,傷了自己。

唐砂無奈,隻得同大嬸一起洗。

大嬸看唐砂手腳熟練的樣子,感歎道:“小公子可真是能乾。”男兒家願意做這些婦人的事也是難得。

“洗個碗罷了。”唐砂莫名的有些不好意思。

“小公子娶親了嗎?”大嬸忽然問道。

唐砂愣了愣,隨後反應了過來:“還沒,我還小。”

“不小了不小了,你爹娘也不著急嗬嗬。”大嬸嗬嗬笑了起來。

“他們什麼事都依著我,挺好的,自在。”大嬸心情看著本來就不是很好,唐砂也不想再給大嬸添堵。

“小公子爹娘教的好,以後不知哪個姑娘有這個福氣。”大嬸有些戲謔的味道。

“嬸,你可真有意思。不過像我這麼好的人,不去造福萬千少女也是可惜了。”唐砂不要臉的品性又開始展露。

“哈哈哈哈,若我年輕個幾十歲,怕也是會心悅小公子這樣的。”大嬸大笑道。

“誒,嬸,可彆這樣說,萬一被大叔聽到,豈不要打得我滿地找牙?”

“他可不敢。”大嬸有點嬌嗔的說道。這個年紀確實不適合這樣的語氣,但是唐砂不覺得不適,反而有種甜甜的氣息。

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唐砂可以去逗大嬸,效果也達到了。洗完碗,大嬸心情都好了不少。若是自己也有這麼一個孩子,該多好。

墨傳香也想去幫忙的,隻可惜,她是真不會洗碗。

大叔和墨傳香單獨在屋子裡,墨傳香本就不喜與人主動交談,所以她自己覺得氣氛略微有些尷尬。

大叔看出墨傳香的不自在,主動尋話到:“小女娃看這像是習武之人。”

墨傳香眼裡閃過一絲驚訝,這大叔看起來就是個普通人,沒想到眼光倒是毒辣。

“正是。”墨傳香客氣回道。

“不知師傳何派?”

“師門已滅,不談也罷。”墨傳香淡淡道,也沒有當初那種傷感了。

“江湖就是這樣,有豪情俠義,有爾虞我詐。門派更迭,也是正常,你也不必如此介懷。”

“大叔說的是。”對於門派的覆滅,對墨傳香來說,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那幾個人的離去才是墨傳香真正的心結。

“當年我在江湖也是響當當的人物呀!之是後來安了心。”都說好漢不提當年勇,可是那些不複當年的勇士們,那些事跡,成為了他們活過的證明。

“大叔可以說說。”墨傳香難得配合。

“哈哈哈,那我便與你說說……”

當唐砂她們回來的時候,大叔正講到激動人心之處。唐砂喜歡聽書,乖乖的坐在旁邊聽故事。

大嬸沒有打斷,也坐在了一旁。平時她不喜歡聽這些打打殺殺,自家老頭也找不到地方說,怕是憋了很久了。

大叔喋喋不休,直接說上了一個時辰,真是寶刀未來,可以和自己有的一拚了,唐砂默默在心裡讚道。

大叔的名頭墨傳香確實說過,他比益城客棧裡的春英出名還要早,隱退得也更早,在當時的江湖可謂是名震一時。

唐砂對這些人物啥的不是特彆了解,她倒是關注到了另外一個重點。

“大叔,你說你十幾歲就在闖蕩江湖了,那我想向你打聽一些事。”既然江湖地位如此之高,那肯定知道一些彆人不知道的事情。

“儘管問。”大叔豪氣一聲,好久沒這麼暢快了。

“大叔可隻失心蠱?”唐砂開門見山,說不定能從這裡打聽出墨二爺身上蠱蟲的來源。

大叔臉色一變,有些謹慎忌憚:“你們問這事作何?”

“實不相瞞,我們身邊有人身中此蠱,所以想問一下。”

墨傳香也聚起神來,這事和卿家有關,但是墨二爺體內那個,也是一顆定時炸彈,說不定什麼時候又炸了。

大叔看了看門外,忽然走上前去關上了門。唐砂都覺得有些謹慎過頭了,這卿家真的有這麼可怕。

大叔坐了回來,聲音壓低了些:“這個事情現在成為了江湖的隱秘,沒有人提起。知道的人也是寥寥無幾。若不是我退隱得早,怕也是逃不過一劫。”

“大約在三十年前,我那時剛入江湖,初生牛犢不怕虎,聽說卿家是整個江湖都不能得罪的存在,自然不服。又一次機緣巧合,卿家破天慌的對外招徒,我就想去見識一下。我資質尚佳,成功了進入了卿家。當時除了我,被招進去的還有幾十個年輕人。有些甚至是普通人,但是資質不錯,卿家覺得可以培養。可當我進去之後才發現,事情遠沒有想的那麼簡單。

卿家人把我們引到了一出單獨的地方,沒人知道那是哪裡,他們每日給我們用藥浴,吃各種各樣平日見不到的天靈地寶。

所有人都以為自己就將要成為一代江湖高手,但我開始意識到了不對勁。對於習武之人來說,這些藥可以洗精伐髓,但是對於普通人,他們絕不可能承受這樣的滋養。

所有人用的藥都是一模一樣,既然是讓我們練武,為何會一來就給我們吃藥?

我提了一份警惕之心,把他們給我的藥分給彆人。我們在那裡呆了三個月,日日如此。我想當時可能當時他們的血肉怕是都能入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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