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大叔是大佬(2 / 2)

這個想法讓我心驚,越來越覺得背後發涼。直到那一天,我們又被帶去了另一個地方。他們蒙著我們的眼睛,把我們綁在木架上。

那時才覺得害怕,想要掙紮,可是都是徒勞。我聽見有人驚恐的喊叫,有人聽見這個聲音開始求饒,那些卿家的人沒有人說話。

忽然,有一隻冰涼的手握在了我手腕上,接著是手腕一陣刺痛。就聽一人說:“怎麼回事?這味道不對。”另一人說:“算了算了,多一個少一個沒有大礙”

就這樣我似乎逃過了那一劫。後來我們又被送了回去,大家看起來都很正常。我在那裡認識了一個非習武之人,叫墨文,他年紀輕輕,也有一腔報複。還有一個就是後來江湖人稱的老鬼。我們三人住在一處,當時關係都還不錯。他們都是聰明人,我們分析出來問題所在,默默開始計劃離開。

後來所有人都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化,身體變得虛弱,還有人時不時發瘋。大家都處在恐慌中,所有的忍耐都有爆發的時候。

那一次有一個人出來大喊大叫,說為何把我們關在此處,大罵卿家。一個人站了出來,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站出來。當時很混亂,我們三人等這個機會等了很久,我和老鬼的功力當時已經不低,帶一個人走不是很大問題。

我們退出了人群,去到了那裡的一個人小湖,湖水下方與外麵有暗河相連,這也是我們找了一個月才發現的。我們三人離開了那裡,裡麵的人我也再也沒再見到過。

我們出來後,改姓更名,行事低調,老鬼更是自毀容顏。除了我和墨文,沒人知道老鬼是當年那個人。

老鬼和我一樣,我是因為沒有服藥,而老鬼是因為自己本身把藥力消耗殆儘,功力漲了不少。

墨文害怕,讓我們幫他,我們用內裡探入他體內,發現了異樣,在他心脈中有蠱蟲,可憑借我們的能力,無法取出。

開始我們三人還有聯係,後來都走上了不同的路,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如何了。

我差不多三十歲退出江湖,那時老鬼告訴我,當初那東西叫失心蠱,南疆的絕世蠱蟲,而那些人則是母蠱的吃食,食子蠱所在之人心頭血,據說可煉製長生不老藥。

這世上哪有長生不老之事?反正我是不信。老鬼似乎打起了什麼主意,也想著什麼長生不老,開始走上了邪路。

當時那批人都死了,卿家不殺老鬼和我情理之中,我們心中無蠱,可墨文……就不知道了。

不知你身邊中蠱之人……”大叔不知道後來卿家還有沒有再進行這種事情。他們三人從來沒把這個事情告訴過任何人。在江湖越久,越是能意識到卿家的可怖之處。

“墨文,正是我叔叔。”墨傳香開口道,大叔對她們無所隱瞞,她們也沒必要藏著噎著。

大叔這是真的驚訝了:“哈哈哈,緣分呀!”

唐砂也是感歎,這個世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沒想到墨文居然還有過這樣一段經曆。

長生蠱煉製長生藥需要子蠱之人心頭血聽沉辛說,當時被盜的子蠱其實也不多,就幾十隻。剩餘的子蠱全被侯希聲弄死了。

卿政身子裡有母蠱?那麼若要煉藥……

唐砂和墨傳香對視了一眼,顯然兩人想到了一處。

“這麼多年都沒事,想來卿家也沒打算找墨文了。”大叔寬慰道。

墨傳香和唐砂隻是笑了笑,沒有多說。有長生不老的機會,誰願意放棄?人的**呀!難測!

……

雨停了下來,唐砂二人也和這兩位大佬道了彆。彆看不起一個人與你擦身而過的農夫,說不定他們就是某位你惹不起的人!

唐砂覺得這就是命運的安排,這場雨,可真及時。

這麼一弄,其實天色已經不早了,又不想再叨擾彆人。

路上,唐砂和墨傳香心情複雜。

“這幾年讓你二叔小心點吧。”唐砂提醒道。

最開始可能她和家裡人鬨得很不愉快,但是後來墨傳香的手腕大家是有目共睹,漸漸信服。

那些人對墨傳香的態度現在也好算好。墨傳香曾看到過墨文一人偷偷去墨武的墳前,說著一些過去的事,大多數都是埋怨。

可是若是心中沒有那個人,何必大半夜去呢?個個都是傲嬌的人。當初在靈堂上的淚水,可能也有一分真實吧。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墨傳香心中也是傲氣,不畏懼這些。

“傳香,我隻想說,卿家真的很可怕。”

唐砂與卿家的接觸隻有卿政和信樓消息網。單單看這個就已經很可怕了。

再說侯希聲吧,強大到不可思議的一個人,一個人能支撐起那麼大的陣法。可是卿家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那裡麵把東西偷出來。

侯希聲查這個事查了很多年,可是在信樓掌控的世界裡,他要得到一些消息很難。他也沒有唐砂這樣的機遇。卿政和侯希聲隻聽過對方的名字,從未見過。

要說葉懸淵和侯希聲,假若不識葉懸淵來了南方,怕也是不認識這個人。

陳國覆滅,南疆身為陳國勢力,可能也會有無妄之災。狄越大將軍須卜羅,是個很不簡單的人物。

“放心,有我這個位麵之主在你這邊,沒問題。”唐砂中二病又犯了,嘴上這樣說著,其實心裡慌得一批。

“位麵之主?”又開始說胡話了。

“就是上天的寵兒。”

“原來如此,原來上午那道雷,是上天對你的寵愛,如此轟動,我也是頭一回見。”墨傳香一本正經的開始紮心。

“咳咳,這是小問題,一般人還享受不到這種待遇。”唐砂聳了聳肩。

“好了,彆貧了,快些趕路,天黑了山路難走。”墨傳香無奈道。

唐砂在哪睡都一樣,當了那麼久的山頂洞人,習慣了山野生活,隻是有點涼。

“駕!”唐砂一甩韁繩,策馬奔騰起來。

天黑完全黑了,兩人還是隻有露宿野外。

“寵兒,有火折子嗎?”墨傳香就沒這麼倒黴過,怎麼會沒人呢?來的時候還是時不時見到有人家的。

唐砂被啪啪打臉,可奈何臉皮太厚,一點不覺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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