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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顧走的時候對著老五和十一小錯他們道:“你們回去,先不要輕舉妄動。”
老五知道現在也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一手提起小十一,一手提起小錯直接離開了人群。
曲顧向自己家中奔去,剛好遇到要出門的曲太守。
“爹!快,派人去金華街,那邊要出事了。”曲顧喘著粗氣,咽了咽口水,臉上帶著許些慌亂。
“什麼事呀?”曲太守知道自己兒子一天吊兒郎當,不務正業。自從和唐砂結交後,雖然變本加厲的夜不歸宿。但是性質上卻好了很多。
“那邊,有人埋伏了殺手,要當街行刺,而且今天楊家嫁兒子,街道上人山人海。一旦發生什麼,後果不堪設想,爹,快讓人去阻止他們。”曲顧語速很快,讓曲太守聽得一愣一愣。
“楊家嫁兒子?!殺手?!”曲太守是個人精,一下子就猜出這件事可能是江湖廝殺。
其實江湖廝殺隻要不涉及百姓,沒人報案,一般他們都是不管的。
曲太守有些猶豫了,萬一這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遭到報複怎麼辦?
“爹!你快點呀!他們離金華街不遠了!”曲顧催促道。
“你怎麼知道的?”自己的兒子是絕對不可能發現的,這就是親爹的直覺。
“戰王的人告訴我的,像是一直跟著唐砂的那兩個。”
曲太守一聽就驚了:“這麼說唐砂那小子也去了?!”
“現在替楊家兒子出嫁那個,就是唐砂。”
“來人!快!集結人馬,立刻去金華街!那那群看熱鬨的都給我攔下!”曲太守臉色一變,立刻大喊到。
下麵的人反應也很快,整個曲府立馬躁動了起來。去衙門的去了衙門叫人,拿武器的去拿武器。
曲太守現在對曲顧的話是深信不疑,隻要有唐砂的地方,發生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都是讓人意外。
……
而這邊,迎親的隊伍向著金華街的方向行去,照這個速度,大概一刻鐘就能到。
唐砂現在心裡其實不是很有底,因為不知道連音會還有沒有什麼把戲。還有,白澤……會怎麼出現?
浩浩湯湯的人,已經離金花街越來越近金花街在顛城也算得上是比較繁華的街道了,靠近顛城中心。
太守府……離這裡不遠。
所有人臉上都洋溢著各種各樣的笑,又嘲笑,譏笑,快樂的笑,苦澀的笑反正人多了,什麼樣的笑都有。
隻有唐砂和楚君唯兩人表情格外凝重。
因為,就算是唐砂這個半吊子,都能感受到濃烈的殺意。
唐砂都感覺這股殺意已經實質化了,心裡悶得慌。
連音腳步很輕,推著輪椅,一步兩步三步,最終在金華街的中間,停了下來。
“誒,他們怎麼不走了?”周圍的人又開始自以為是的猜測起來。
按理說,唐砂應該問句話,可是唐砂不敢開口。
“野序,你想見他嗎?”連音彎下腰來,隔著蓋頭,在唐砂耳邊說道。
唐砂心跳開始加速,重頭戲要來了,有點慌,又有點激動。
見唐砂一動不動,連音蹙起了眉頭。今日野序身上的味道怎麼如此香?香的有些刺鼻。
當然刺鼻!唐砂為了掩飾自己身上本來有的一點香氣,在楊第喜服上撒了點香粉。
連音心中的疑慮越來越重,手慢慢的伸向了唐砂的蓋頭。
在一旁的楚君唯已經運起了功力,隻要連音把蓋頭一扯開,她就動手。
可是連音手伸到一半卻停下了。
唐砂悄悄吐了一口氣,總算來了。
隻見連音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後抬起頭,看向前方。
前方一道身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此人長相清秀,穿了身藍白相間的衣裳,頭發束得很整齊。隻是麵部看上去有些憔悴。
“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連音嗬嗬笑道。
來人正是白澤。
這下那群看熱鬨的人都是兩眼放光,等待著接下來的好戲。
白澤沒有理會連音,而是看向了蓋著蓋頭的那個“楊第”。
“楊野序。”
三個字,很冷清,很平淡,可是落在唐砂耳朵裡,卻聽到了很多心酸和隱忍。
唐砂動了動身子,沒有說話。她隻是想表示自己還活著。
“楊第”的態度,刺傷了白澤的心。其實這些年,真的發生了很多事,無論是他還是連音,都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他們了。
後來的白澤,無數次午夜夢回,懷念著同楊第在一起時候的那些寧靜的時光,那種什麼都不用想,不用充滿心機,不用如履薄冰的生活。
他現在瘋狂的想讓楊第回到他身邊,像以前一樣,對他像診寶一樣。至少……讓他,不是一個人。
白澤知道今日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他隻是想賭一把,賭楊第會選擇自己。
連音忽然笑了,這種笑聲,很像是一個病嬌變態。
“白澤,你還真是一如既往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你以為你來了,今日還能走得掉嗎?哈哈哈哈,我就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等你死了之後,我會和野序活得好好的,然後念在往日兄弟的情分上,每年可以去給你燒點紙錢哈哈哈哈。”
連音笑著,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可是他一想到這樣的場麵,還是忍不住想笑。
唐砂心裡一沉,這連音果然不正常。不,是這兩個人都不正常,如果隻是為了楊第,兩人至於鬨到現在這個地步嗎?
白澤也笑了,像是被連音感染了,兩人就這樣,在大街上,不顧一切都大笑起來。猶如當年兩人勾肩搭背的一起四處作惡後的一般,笑得好不開心。
笑聲漸漸的越來越小,越老越小。
風,平地而起,掀起了蓋頭的一角。
“官府辦案!閒人速速離去!”一道聲音響徹街道。
唐砂一怔,這聲音,是衙門的人來了。衙門裡自然也有高手,這個人唐砂有點交集,是曲太守的得力助手。
官府的人立馬開始把街道上那些看熱鬨的人往外麵趕,然後把街道兩邊都圍堵了起來。
頓時怨聲載道,不斷有人抱怨怎麼回事。有幾個不聽話的人還和衙門的人爭吵了起來。
有人道:“什麼意思呀!衙門這麼霸道嗎?!大街上都不讓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