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失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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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來已遲了時辰,這是二十年來葉諶頭一次嘗到宿醉的滋味。

頭痛欲裂、不得清明,這種痛苦竟難捱得有些讓他新奇。

他披衣起身,小廝聽見動靜叩門道:“聆玉姑娘吩咐過,讓您醒了記得喝碗熱湯。”

她總待他這樣好。

葉諶垂目束衣,捏了捏眉心:“端過來吧。”

一碗葛花解酲湯,熱氣騰騰帶著嫋嫋藥香,飲下發了些細汗,隱隱作痛的胃也舒坦許多。

她不親自來,定是不願再見著他。葉諶理好官服,瞧著如平日一般平靜冷肅,他不再耽擱,動身備馬巡倉。

直至回了察院,他遠遠瞧見門口親衛神色不安,道“袁侍衛有急事求見”。

葉諶目光一凝,疾步而入。

“玉姑娘出門散心,路上被人擄走了。”袁震一見他便跪下,聲音嘶啞,“是屬下失職,請主子責罰。”

他說什麼?

葉諶倏然收緊了手指,緊握成拳任憑掌心沁血,卻感受不到一絲痛意。

早知此行危險,他處處提防,後院亦守衛緊密,貼身護著的袁震居然出了差錯。她向來喜靜,又謹慎小心,來滁州後出門的次數屈指可數。

若不是因為他昨夜惹她生氣……

袁震從未見過向來端方持重的主子臉上,會出現如此慌亂失措的神情。

那種無法掌控事態的感覺頭一次沉沉攏上心頭,叫葉諶幾乎不能如常思考。他閉了閉眼,壓下心中翻湧的冗雜情緒,聲音冰冷得讓人心驚:

“將當時細節一一說清楚。”

池簾那邊。

昨夜葉諶走後,她心中思量,他竟比她預計得還要……失控。

竟已如此情根深種麼?

這時抽身怕是再合適不過了。

何況經曆了這種事,她不可能什麼都不做、一切如常地麵對他,於是池簾第二日醒來,便借口出門散心,上街閒逛。

若沒有外力,她是無法從城府極深的葉諶身邊離開的。

這些時日葉諶手裡應當捏著這些官員的許多把柄,他行事縝密、無懈可擊,唯獨身邊有個寵愛的女子,她要做的,便是將這個破綻漏出來。

貼身侍衛袁震寸步不離,池簾隨意進了個成衣鋪子,女子在內室換衣,他隻能在外頭候著。

眼見著手拿軟尺丈量的那位侍女手腕微動,池簾隻作恍然不覺,下一瞬,帕子一把捂住她口鼻,意識逐漸模糊之前,她腦中浮現的卻是昨夜手上沾淚的濕潤觸感。

……也不知他若找不著她,會是什麼神情。

再睜眼時池簾看到的仍是一片黑暗,手亦被束著綁在身後,她覺出身下一片柔軟,似是在榻上,渾身卻有些酸痛。

估計是馬車顛簸所致,想來離葉諶已經不知多遠了。

她在這滁州人生地不熟,又瞧著是個弱女子,估計看守的人不會太多。

池簾腦中飛速過了一遍當日在知府宴上見過的人,後來倒台的那些官吏中,除卻知府周榮貪汙受賄,提刑按察使亦徇私枉法。她記得那日有個按察副使也在,姓劉。

不多時聽見有人推門而入,腳步很重又雜亂,一前一後像是兩個男人。她裝作還在昏睡,一人走到她身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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