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難成大事,如何認可!(1 / 2)

太後陰冷一笑,對她這種行為很是不齒:“你倒是跟寧穎完全相反,她對這些東西絲毫不在乎,你確實恨不得做點小事都能得到哀家的獎賞!”

“太後娘娘!”姚春連忙跪在了她的腳下,滿臉惶恐著解釋道:“奴婢絕非是過度邀功,奴婢隻不過是想要得到太後娘娘的認可罷了。”

“你難成大事,讓哀家如何認可?比起寧穎,你還是差遠了,除了算計稍微會一些小聰明外,彆的一無是處,行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早些退下吧,哀家乏了。”說著,太後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臉色冷漠至極。

姚春嘴唇動了動,血色失去了大半,眼底閃過一抹不甘心,奈何太後已經在貼身宮女的攙扶之下緩緩走向內殿準備就寢,她便也隻能作罷,咬牙退出殿外去。

太後一臉疲倦的躺在床上,宮女剛要將床幔放下,太後忽然冷冽的掃了她一眼:“你先下去吧,哀家還有些事要做,這會兒不歇息。”

宮女征然了一下,很快心神了然,連忙退了下去。

殿門外,姚春站在夜色之下,看著陰沉無月的天,表情凝重,她到底要做到什麼程度,才能讓太後重用?想要在宮中混的更加出人頭地,就這般困難麼?

沒一會兒,服侍太後就寢的宮女便退了下來。

姚春表情立即收斂,歸於平靜,輕聲問了句:“太後睡下了?”

宮女搖了搖頭,“未落床幔,太後娘娘似乎還有事情要做,便讓奴婢先退出來了。”

姚春眼底閃過一抹狐疑,這麼晚了,太後娘娘還要做什麼?

便在此時,太後殿內出現了一名黑袍神秘人,穿著寬大的黑衣,將整個身子籠罩在內,看不清身型,就連男女都無法分辨,臉上也帶著黑銅麵具,說話的聲音同樣是中性到分不出性彆:“難為太後這般晚了還在等候著。”

“隻有你帶來的消息,才能讓哀家相信,說吧,雲舒到底死了還是活著?”

“景王救了。”

“哼!哀家就知道,有他在絕對壞事,再想想辦法,一個月內,哀家要她的命!”

“太後娘娘何必製作於此?既然是有心人,便讓他們終成眷屬好了。”

“他們倒是有情人在一起了,哀家的小侄女怕是要哭鼻子,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用有所顧忌,若是真出了什麼事情,有哀家扛著,不會讓你出來頂罪的。還有,該你得到的東西,哀家一點也不會少,更不用擔心!”

“那就多謝太後,在下會儘力將事情處理好。”話落,黑衣人抱拳,縱身一躍,消失在殿內。

太後打了個哈欠,自行放下床幔,沉沉睡去。

……

翌日,燈會愈加熱鬨了些,白日裡也有不少活動,綠竹與紅袖晌午差不多就出府去了。

雲舒則是與寧穎待在府內。

昨夜雖然傷口瞧著是沒什麼,可今日一早醒來,感覺就不一樣了,傳來了些許陣痛感,將藥膏處理乾淨,再看傷口稍微有些發白。

寧穎臉色凝重道;“小姐,你這傷口還是有些被感染了。還好發現的及時,不然怕是會更加惡化,奴婢幫您用白酒清洗下傷口重新上藥,過程可能會有些難受,您稍微忍耐著些。”

“你知道用白酒清洗傷口消除感染?是也會醫術?”

“奴婢不會,隻是以前才入宮的時候,聽了宮中老人教導的法子,就是這法子用起來雖效果不差,卻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小姐若是受不住的話,奴婢就另想其他法子,或者給您請大夫。”

“不用麻煩,之前宮中挨了那麼多板子我也受下來了,這不過是用酒洗個傷口而已,又會難受到哪裡去?直接來吧,不用有所顧忌。”

“是。那奴婢這便去將酒取來。”

寧穎起身退出門去,腳步聲很快遠去。

雲舒眸子忽閃了一下,心中還在想著昨夜發生的事情,動手的人如果不是姚春的話,還能是誰?

根據寧穎所言,她落水之後,姚春是從其身後出現的,證明一直在附近潛伏,姚春隻讓寧穎動手,未曾提及過還有其餘人,所以將她拉下水的應該不是太後的人,難道是……

一張麵孔很快從雲舒腦海中一閃而過。

君辭?

那個男人做事很不著調,不但臉皮厚,還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感覺。

到底是一國丞相,不能按常人的目光來看待。

君辭昨日在燈會上遇見他們後,便非要同行,後來因為一些話得罪了殿下,被當街教訓,難免會生出報複之心,從這個因果上來看,是他動手的可能性倒是大一些。

隻不過,想歸這麼想,她也不敢太肯定。

昨日殿下說過,會好生調查此事,今日內應該會給她答複。

隻有弄明白此事,她心裡才好安定。

沒一會兒,寧穎便拿了一小壺酒進來,倒出了一些在乾淨帕子上,為雲舒輕輕擦拭傷口。

才接觸的時候,質感溫涼,但緊接著,一股刺痛感便很快鑽入傷口中去,那種感覺來的措不及防,雲舒忍不住悶哼了聲。

“小姐,若是痛的話就喊出來,莫要太隱忍。”

雲舒咬牙道:“沒事,就這點痛,還是可以忍受的。”

隻不過那種鑽心的痛感來的太快,才讓她有些難受。

寧穎便又開始繼續幫她擦拭傷口,雲舒很快也適應了那種痛感,等傷口擦拭好之後,寧穎重新幫她塗抹了藥膏。

藥膏原本就有鎮痛作用,是之前哥哥給她開的藥,很快就恢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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