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聲音冰冷徹骨。
周圍的修士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剛才的話讓他們覺得百思不得其解。
師父?
這個小小的築基修士,竟是首席大長老的師父?
此等事情聞所未聞。
光是想到,便覺得有些震撼。
“太離譜了吧!這個男人居然是白牧的師父?”
“彆說是你了,我現在也覺得有些難以相信,這當師父的實力低微,反倒是做徒弟的境界通天。”
“這修真界真是瘋了,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這麼離譜的事!”
幾人議論紛紛。
各自的眼神之中夾雜著無奈。
也是被剛才的事情震撼到。
慕容浩然捂著胸口,嘴角流出一絲血跡,緊緊的盯著麵前的徐長生,眼神之中帶著震撼和不解。
這怎麼可能?
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居然是首席大長老的師尊。
要知道,大長老身份,尊貴無比,在萬年之前就是成名的強者。
相傳,他的師尊是一位絕頂高人,曾以一己之力鎮壓修真界。
和眼前這個築基修士相比,完全就是兩個人!
他心中懊惱不安,招惹誰不好,非得要去招惹這個男人。
如今,身受重傷,自身修為被廢,隻怕玄山宗也沒了他立足之地,隻能找一小山村了卻殘生。
而此時,白牧的眼神之中帶著喜悅。
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師尊,越想越覺得高興,忍不住單膝跪在地上。
“不肖徒弟白牧見過師尊,還請師尊責罰!”
“您已然蘇醒,竟都不知道,徒兒心中有愧。”他聲音中夾雜著幾分傷感。
徐長生輕輕點頭,將他扶了起來。
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自然沒有必要一直計較。
回想起這段時間的經曆,心中也是帶著幾分無奈。
“這件事情與你無關,隻是我蘇醒之後四處走了走,沒想到你竟在這叫做玄山宗的宗門之中。”
“今日,也是偶然至此。”
白牧忙點頭。
“還請師尊移駕玄山宗。”
“徒兒在宗門之中,過得還算不錯,還希望師尊能夠賞臉。”
這倒不是什麼大問題。
跟隨著白牧禦空而起,留下一眾煉器大師,和周圍的旁觀者麵麵相覷,隻覺得這天都塌了。
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離譜的事情。
一個築基弟子居然是一位頂尖大佬的師尊。
屆時——
這件事情也成了整個修真界之中的一段神話。
玄山宗。
巍峨聳立,仙氣渺渺。
宗門布局呈現左右開門,井然有序,偶爾有弟子禦空而行,見到白牧,忙躬身拜見。
可見他在宗門之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