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停在宗門大殿之外。
玄山宗宗主眼見到白牧,忙走出來。
“大長老,不知您這去了何處?”
“是否是覺得宗門內哪裡做得不妥,我立馬讓下邊的那些兔崽子改。”
白牧搖了搖頭。
他轉頭看向身後的徐長生,“師尊,突然接下來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我這就讓他給你安排一個住處,保證清幽淡雅,沒人會打擾您。”
聞言。
玄山宗宗主愣了一下。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大長老剛一回來就直接帶來了一張王炸。
師父是什麼鬼?
自從他記事以來,就在玄山宗之中,而那時候,大長老已經在這個位置上待了幾千年。
宗門宗主的位置更迭交替,萬年之間已經傳了十幾任。
隻有大長老的位置未曾變過分毫,每一任宗主都對他恭敬有加。
不敢有絲毫怠慢。
“此事便交給汝了。”白牧看向玄山宗宗主張沐然,聲音之中帶著幾分淡漠,好似在訓斥一個小輩,“切記一定要招待好我的師尊,若是出了什麼問題,就彆怪我翻臉無情!”
被這雙眼睛盯著,張沐然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大長老的實力相較以往,更加精深,果然是一位恐怖的強者。
正想著,白牧拍了一下腦門:“剛才差點忘了,外門好像有個長老叫做慕容浩然,他被我廢了修為,已經逐出宗門。”
“長老說的是哪裡的話,這宗門弟子的去留就是您一句話的事情,不過就是一個區區外門長老,哪怕是殺了,也不礙事。”張沐然急忙開口。
白牧點頭。
又恭恭敬敬地和徐長生聊了一會,眼見到事態緊急,這才離去。
張沐然鬆了一口氣,在看向徐長生的時候,心中略有不屑。
這是男人的實力,也不過隻有築基而已,不可能是什麼頂尖強者。
也不知道是得了什麼造化,居然能夠攀上大長老這高枝。
“還麻煩道友隨我來。”
他手輕輕一揮,徐長生腳底出現一朵祥雲,等到再落下的時候。
已經隨著張沐然來到了弟子的住處。
這裡是宗門核心弟子待的地方。
地麵上刻畫著一個又一個的聚靈陣,風景秀麗,心曠神怡。
“道友可以自行選擇一處,吾這宗門事務比較繁忙,有什麼事情可以找宗門內的執事,我會提前囑咐他們。”話音剛落,張沐然踏著祥雲緩緩離去。
牡丹心中不滿。
彆看這張沐然表麵恭敬,實則就是見徐長生修為低微,故意輕視。
作為一個宗門的宗主,連這點眼力價都沒有,注定走不了多遠。
“我看這個男人就是狗眼看人低,要不是有你徒弟這層關係在,他怕是連正眼都不會放在你的身上。”
“不如等你那便宜徒弟回來之後,就狠狠地參他一本,讓他知道一下道友的厲害。”
徐長生未多言,邁著大步,走進其中一個小院。
作為曾經的頂尖強者,若是什麼事情都要由徒弟來解決,那他這個當師父的,還有什麼用處?
牡丹見徐長生不想討論這個話題,隻好作罷。
兩個人打掃好了院落,臨近的夜晚,正準備休息,卻聽外邊傳來吵鬨聲。
伴隨著門被一腳踹開,徐長生目光森冷,看著門口。
那是一個身穿藍色道袍的年輕弟子,臉上的表情似有不屑。
“你們是什麼人?還不趕緊給我滾出去!”
“這個地方小爺我看上了,若是不乖乖的聽話,那老子就讓你知道一下什麼叫厲害。”年輕弟子伸出大拇指指著自己的臉,得意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