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瓷兒:!!!可愛暴擊!
這心魔完全拿捏住了蘇瓷兒的老阿姨喜好!
心魔最會洞察人心,他感受到蘇瓷兒識海的晃動,勾唇一笑,“姐姐選我不好嗎?”
蘇瓷兒努力抑製住自己的老阿姨本性。
她沒想到男人都一把年紀了,賣起萌來居然還如此的讓人心馳蕩漾。
為了避免自己做出奇怪的事情,蘇瓷兒選擇在花襲憐對麵落座。她輕咳一聲,“你們本就是一體,我選誰不是都一樣?”
“不一樣,我隻愛姐姐,我是為姐姐而生的。”
蘇瓷兒挑眉,“哦?那他呢?”
“他沒有我那麼純粹的愛姐姐,他的心中充滿了殺戮,說不定他什麼時候就會連姐姐一起殺了。”雖是同一副皮囊,但心魔的神態明顯更變態一點。
“而我這麼心疼姐姐,是一定舍不得讓姐姐傷到一根頭發絲的。”
蘇瓷兒終於知道為什麼男人都喜歡綠茶了,她要是男的她也喜歡!
這麼乖,這麼軟,還這麼為她著想!
屋子裡悄靜無聲,蘇瓷兒突然感覺自己腳下有點癢。
她正想著是不是有什麼小獸之類的東西不小心鑽進了她的屋子裡,坐在她對麵的心魔就是勾魂一笑,比外頭的月亮都要更加勾人。
蘇瓷兒突然反應過來,正在蹭著她小腿的不是彆的東西,而是……花襲憐的腿。
屋內並沒有點燈,因為隻憑著外頭的白月光色就能清晰的看到人的麵容和身型。
蘇瓷兒的身體下意識僵直起來,她想抽腿。
不想男人用兩隻腳,將她的腿緊緊夾在中間。
蘇瓷兒使勁抽了抽,沒抽開。
“姐姐怎麼滿頭的汗?”男人用手背墊在下頜處,歪頭看向蘇瓷兒。
蘇瓷兒在心裡暗罵,還不是你這個小妖精鬨的!
她伸手抹了一把額頭,果然摸到了汗。
雖然是夏天,出汗很正常,但這會子出這麼多汗,確實是有點做賊心虛之嫌。
不,她沒有做賊!
氣氛越來越野,蘇瓷兒使勁一扭,直接就把鞋子脫了,然後光腳脫身。
嗬,小樣,跟她鬥。
花.心魔.襲憐:……
沒了美人玉足,心魔百無聊賴,用腳尖撥著那鞋子玩。
蘇瓷兒翹著腿兒,單手撐住下頜看向心魔。
之前心魔還沒有實力能奪取花襲憐的身體,隻是能尋一具身體暫居,甚至連實體都沒有。
現在,他居然已經能奪取花襲憐的身體了。
蘇瓷兒麵色微凝。
她知道,花襲憐與心魔之戰在這本裡也是一個大亮點,這就證明,心魔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按照劇情發展,花襲憐有男主光環,雖然在過程中會有諸多坎坷,但最終一定會成功。
可現在劇情不一樣了,花襲憐的心魔居然是為她而生。
如此一來,花襲憐跟心魔鬥起來,還會像原劇情一樣取勝嗎?
蘇瓷兒的眉頭越蹙越緊,連帶著她麵頰上的痕跡也跟著扭曲起來。突然,她麵頰處紅色的斑塊痕跡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打散了似得,從一開始的深紅,變成淺紅,最後如沒入西山的霞光一般,消失無蹤。
坐在蘇瓷兒對麵的心魔微眯了眯眼,表情有些古怪。
蘇瓷兒沒發現自己的異樣,她還在思索著自己要怎麼幫助花襲憐處理心魔。
等一下,她為什麼會下意識覺得自己要幫花襲憐處理心魔?
雖然花襲憐的心魔是因她而起,但這件事情就跟“你喜歡我是你的事情,而不是我的事情”一樣啊!
小娘子煩躁地搓了搓麵頰,手指觸到左耳上麵掛著的珍珠耳鏈。
心魔也看到了那個珍珠耳鏈,他歪頭盯著看,瑩白漂亮的顏色與蘇瓷兒的肌膚一般,勾人奪魄。
蘇瓷兒這副皮囊本就生的不差,如今沒了醜陋的斑塊,整個人就如被洗去了汙穢的璞玉,開始展露自己的美。
“不急,隻要姐姐在一日,我就永遠不會消失。”沒有得到答案的心魔笑著消失,與此同時,花襲憐本識回歸。
他左右看看自己坐的地方,麵色有些難看。
從魔域荒漠回來後,他便自己去了寒潭。
可這次,寒潭並未壓製住他識海當中的心魔。
心魔很亢奮,甚至還跟他在識海內打了起來。夏日的天,本就是蛇類最燥熱的時候,心魔更甚。
花襲憐剛剛去了一趟荒漠,徒手捏爛了那個母蠱。
那母蠱似乎有毒,雖然花襲憐不怕,但身體依舊受到了一點影響。心魔趁虛而入,竟強占了他的身體。
這是第一次,花襲憐被困在識海之內,無法脫出。
他能聽到心魔與蘇瓷兒說的話,卻無法看到他們在乾什麼。
幸好,他很快就重新占據了主導權。
望著眼前小娘子柔軟漂亮的麵孔,花襲憐眸心驟縮。
他知道,心魔快要失控了。
“大師姐。”男人聲音低沉的開口。
蘇瓷兒回神,“嗯?你回來了?”
“嗯。”花襲憐緩慢應聲,然後道:“明日我送大師姐回小靈山。”
蘇瓷兒突然聽到此話,下意識心裡一個“咯噔”。
什麼叫送她回小靈山?
她左耳上掛著的珍珠耳鏈還貼在她的麵頰上,微微發冷。原本溫潤的玉色,此刻都變成了刺目的慘白。
那個時候的偏愛柔情,現在也都變成了笑話。
還沒得到就膩了?
蘇瓷兒的心一點一點冷下來,她看著花襲憐,硬著聲音道:“不必你送,我現在就能自己走。”
花襲憐下意識張嘴想解釋什麼,可最終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的大師姐如果繼續留在這裡,被心魔誤傷的幾率就會加大。
“這個,還給你。”蘇瓷兒一把扯下那隻珍珠耳鏈,也不管自己被扯疼的耳朵,一把將這個東西拍到花襲憐麵前。
剛才還說什麼是“為她而生,為她而死”。
嗬,男人的話能相信,母豬都能上樹。尤其是像這種種馬文裡麵的狗男人!當麵一套,背後一套。一會兒乖巧綠茶弟弟,一會兒冷酷無情渣男,還以為她稀罕呢!
蘇瓷兒連包袱都不收拾了,反正她也沒什麼東西好收拾的。
對了,還有小苗,那個傻姑娘還不知道自己跟白景那個狗男人是be結局。
蘇瓷兒提裙跨出屋子,就見小苗哼著小曲,高高興興地走進來,然後看到蘇瓷兒,就走過來要跟她分享自己的喜悅。
比如,今天白景隻跟她說了三個“滾”字呢。
小苗還未開口,蘇瓷兒微微一抬手打了一個響指,她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樣,整個人迷迷糊糊,左搖右晃。
“走,跟我回去。”
“回去。”小苗重複了一下蘇瓷兒的話,兩人轉身出了妄念軒。
花襲憐站在屋內,看著蘇瓷兒氣憤離開的背影,掌心被珍珠耳鏈咯得生疼。
.
生氣?她為什麼要生氣?
她不生氣,生氣是狗!
蘇瓷兒氣得麵頰鼓鼓,肺都疼了!
她領著小苗走出一段路後,突然覺得自己為什麼如此窩囊?憑什麼花襲憐讓她走,她就走了?
那她豈不是很沒有麵子?
對,他讓她走,她偏不走!
“回去!”蘇瓷兒指揮著小苗換個方向繼續。
指不定這狗男人等她走了就左擁右抱呢!說什麼心魔是為她而生,一定也是在誆她!
小苗僵屍木偶人般的跟著她轉了個方向,重新回到妄念軒。
不過才離開一會兒,妄念軒內就變成了一片廢墟。
在這片廢墟之中,花襲憐仰麵躺在碎石上,他身上臟汙一片,異常寶貝的小靈山校服也變成了一塊破抹布。
怎麼回事?
“花襲憐?”蘇瓷兒嚇白了臉,踩著碎石上前,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臉。
男人沒有任何反應。
蘇瓷兒擼高自己的袖子,然後照著男人的臉又來了兩下,趁機報一下剛才的私仇。
男人依舊沒醒,隻是臉上多了兩個手指印。
蘇瓷兒的神識能輕易進入花襲憐的識海之內,她正想用自己的神識去探查一下,突然間,她感覺識海一疼,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
蘇瓷兒做了一個很古怪的夢。
她夢到自己變成了一塊雪白的糖糕,方方正正,軟軟糯糯,不知道裡麵是不是包著紅豆沙餡料的那種。
她身邊站了兩個小人。
他們一人扯住她一角,瘋狂撕扯她的身體,可不管怎麼扯都扯不開。
蘇瓷兒被扯得渾身都疼,她想罵人,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不如我們一人一半吧!”
不知道是誰想出來了這個餿主意,糖糕蘇瓷兒隻看到眼前突然出現一柄巨大的斧子,油光噌亮,就跟那鍘刀似得,衝著她就砸了下來。
眼看自己馬上就要被分成兩半,蘇瓷兒一激動,一睜眼,醒了。
“大師姐!”
“姐姐!”
麵前湊上來兩張一模一樣的臉,那一瞬間,蘇瓷兒以為自己還在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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