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情況基本就已經出來了。
苗步輝抓花襲憐就是為了他體內的魔血,蘇瓷兒隻知道魔血對魔物有用,沒想到對修真者也有如此巨大的影響。
現在的苗步輝幾乎獨霸修真界,他蠻不講理,□□□□,全憑心情辦事,稍有不順心的事,輕則斷人手腳,重則取人性命。
在此重壓之下,修真界內一片愁雲慘淡,可因為那苗步輝手持鎮魔劍,所以誰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他可是徒手殺死了餘海潮這位天玄宗宗主的人。
苗步輝的野心昭然若揭,屠龍者終成為了惡龍。
麵對這樣的場麵,最無法接受的人當屬小苗。
她不顧蘇瓷兒的阻攔,執意找到了苗步輝。
那是她的父親啊!她怎麼能允許自己心中天一般驕傲的存在變成地獄閻羅殿呢?
小苗到時,苗步輝正吩咐手底下的人讓各宗門都交出適孕女子,尤其需要修為金丹期以上的。
小苗直接闖入,也不管苗步輝正在辦事,她紅著眼,嗓門尖銳,“父親,您怎麼會變成這樣?”
苗步輝聲音一頓,他抬手,讓人下去,然後直視小苗,冷聲道:“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無尚的權利,無儘的欲望,人一旦墮入欲望的陷阱,就會徹底喪失倫理道德,成為欲望的奴隸。
小苗不可置信地搖頭,她垂眸,看向苗步輝手裡的鎮魔劍。
“父親,收手吧,女兒求您了!”小苗“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收手?你憑什麼求我收手?就憑你是我的女兒?”苗步輝麵無表情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小苗,滿臉嘲諷之色。
區區一個小苗又哪裡比得上這無儘的權勢呢?隻要他活的夠長,彆說是一個女兒了,就算是很多女兒,很多兒子都會有的。
提起此事,苗步輝又想起被關在山頂院內的花襲憐。他讓各宗門送女人過來就是為了生下花襲憐的孩子,不然到時候這血用完了,也麻煩。
“你先回去,沒事不要來找我了。”苗步輝直接趕人。
小苗跪在地上,望著苗步輝的背影哭成了淚人。
不知過了多久,她緩慢撐著身體站起來,眼眸之中露出堅定之色。
她不相信父親會變成這樣,她一定會救父親的。
.
苗步輝知道,花襲憐喜歡那個被他一起從山上帶回來的女人。
那個女人被他封住了修為,關在院子裡,雖然這幾日似乎有些什麼小小的異動,還跟一些人勾勾纏纏,但正處於春風得意期的苗步輝才不會將她放在心上。
他直接吩咐人將蘇瓷兒抓了過來。
蘇瓷兒早聽白景和小苗說過山上的院子模樣,因此當她被帶到這裡時,心中有的並非害怕,而是無法抑製的狂喜。
她終於要見到花襲憐了。
“你看,我替你把人帶來了。”
蘇瓷兒站在屋前,看到了那個半死不活躺在榻上的男人。
屋內昏暗,男人的蛇尾已經變成雙腿,寬大的袖擺落下,遮住雙臂,隻餘一點細白的指尖露在外麵。
太白了,是那種毫無血色的白。
蘇瓷兒心間一疼,她又仔細望一眼,眼尖的看到那藏在男人寬袖內的鐵釘。
她近前一步,小心翼翼地揭開袖子,看到裡麵的慘狀,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再看另外一隻手,也是如此。
“花襲憐……”蘇瓷兒顫抖著聲音喚他。
男人動了動眼睫,似乎是想抬手替她擦眼淚,可因為鐵釘,所以根本就無法移動。
“你來了。”花襲憐的聲音雖然有些許虛弱,但卻異常平穩。
蘇瓷兒伸手去抓他的指尖,也不敢用力,就那麼輕輕搭著,“疼不疼?”少女眼中滿是心疼之色。
“不疼。”花襲憐反握住蘇瓷兒的手,用指尖搓揉著她,語氣平和的安慰道:“不怕。”
蘇瓷兒半跪在榻邊,眼淚婆娑地轉頭看一眼苗步輝。
苗步輝一身魔氣,雙眸之中隱隱顯出赤紅之色,“花襲憐,你要的人我給你帶來了,希望你能好好做事。”
做事?
“他讓你做什麼事?”等苗步輝一走,蘇瓷兒就立刻神色擔憂的詢問。
男人想了想,道:“□□。”
香腮之上還掛著傷心淚的蘇瓷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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