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傍晚的時候不都看到了麼,影子有問題的是桂先生,等天亮了,從桂先生身上入手調查就行。
方裡坐在床邊思索了片刻,隨後起身,從包裡翻出前一天晚上得到的字條。
“口中有口難開口,話沒出口家中走。”他把字條上這句話反複念了幾?遍。
朱易乘在邊上懶洋洋地說道?:“這句話說的就是阿雯和書生吧,也許阿雯上吊自儘後鬼魂一直在等著書生回來。”
方裡唔了一聲,這麼解釋,確
實也有幾?分合理。
“睡覺吧,你進來後就茶飯不思的,我都沒你著急。”朱易乘伸手過來在方裡腰上摸了摸,“你要是瘦了,回去之後沅哥還不得怪我。”
提到謝柏沅,方裡就下意識地勾了勾嘴角。
他心急有一部分原因確實是因為謝柏沅,他想早點見到那個人。
謝柏沅身體不太好,如果可以對列車許願,他希望自己的愛人可以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正?如他當初在水神村許下的願望一樣,當時他希望的是謝柏沅永遠不受傷。
所?以說愛情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它能讓一個知?足常樂的人變得“貪心”。
臨睡前,朱易乘還在說,要是半夜裡又發生了什麼,方裡一定要把他叫醒。
方裡嗯嗯啊啊地應著,剛合上眼,就聽到身旁傳來小?小?的呼嚕聲。
“......”這熊孩子平時看著膽子是最?小?的,真正?進了副本,卻是神經最?粗的。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得上是傻人有傻福。
方裡在心裡歎了口氣,將兩人身上的被子蓋好,閉上眼睛很?快也陷入了睡眠當中。
深夜,外麵又刮起了大風。
今年的冬天來得似乎格外早,寒風吹過,潔白?的雪從天上落下來,一片一片地堆積在地上。
雪是極端的,它看似潔白?無瑕,實則卻最?能藏汙納垢。
方裡打了個顫,硬生生被凍醒。
他從被窩裡探出腦袋,雙眼迷瞪地看向周圍。
很?奇怪,他這會?兒好像回到了視力恢複之前,眼前一片模糊,什麼也看不清。
視覺被乾擾的同時,他的聽力就顯得尤為敏感了起來。
他聽到外麵傳來一陣窸窣的聲響,那聲音很?輕,像是有什麼人在外麵走動,但又和尋常的腳步聲聽上去不大一樣。
很?快,方裡就反應過來,這似乎是一個人踩在雪地上發出的聲音。
那聲音越來越近,最?後,在他們房間外麵停下。
房門被人從外麵拉開,冷風強勢地灌進來,方裡整個人都抖了抖。
他似乎看到屋子外麵是一片白?芒芒,雪厚厚地積了一層。
從外麵走進來一個人,看不清麵貌,隻能看見對方消瘦的身形。
那人像是將外麵的冰雪帶
了進來似的,房間內的溫度頓時下降了幾?分。
方裡努力睜開眼,他覺得自己應該叫醒朱易乘的,但他沒有任何動作?。
他現在的狀態很?奇怪......全身無力,上下眼皮打架打得難舍難分,眼前的景象讓他分不清究竟是在做夢還是現實。
房間裡有個梳妝台,梳妝台上擺著一麵銅鏡。
那人背對著他,在梳妝台前坐下,開始細細地對鏡描眉。
作者有話要說:誠心向各位請假,六月三號四號考試,到四號為止,更新暫停
四號考完就回來好好更新
_(:з」∠)_我的腦子不夠用了,它現在擠滿了專業知識,以至於我坐在電腦前一片茫然,寫出來的東西也很難讓自己滿意_(:з」∠)_
感謝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