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話,而是看向王長海。
王長海看了看麵色慘白的翟鑫耀,又看了看姓陳的女弟子,最後擺擺手說:“算了,放過他們吧。”
姓陳的女弟子頓時露出感激的笑容,王長海繼續說:“莫凡,我們上樓休息。”
來到樓上,王長海行動很艱難,想來是翟鑫耀那一拳給他留下了重創,我上前扶著王長海坐在床上,忍不住說道:“師父,傷勢很嚴重嗎?要不明天先彆去六合派了,養好傷再說?”
王長海的臉色也有些泛白,呼吸也很急促,搖頭道:“傷得不輕,想完全恢複還得一段時間,來都來了,哪有退縮的道理?莫凡,我能看得出來你的實力大有長進,但還是沒想到進步這麼大,那翟鑫耀是石玉比較出色的親傳弟子,沒想到最後連你一招都接不住,實在讓我始料未及啊。你跟我說實話,你現在的修為到底達到了什麼境界?”
我鬆開王長海坐在凳子上,如實道:“當初胡明月帶我去青山派後,便讓我修煉了雙子劍法,這一年我一直在青山派閉關修煉,進步是很明顯的,但也算不上很強。”
“和郭海峰比起來怎樣?”王長海又問。
我搖了搖頭,“比武大會沒有遇到他,不過從他展現出來的實力來看,我應該不是他的對手。”
“如果郭海峰不是石玉的親傳弟子,以他的實力,在武林裡麵已經算是名聲不小的強者了,比起老一輩的武者,郭海峰也有著絕對的自信,你學武剛一年,便能達到現在的維修,算得上是百年難遇了,即便是張凡,當年也不過如此。”
王長海的話無疑是給了我很大的信心,要知道,張凡在武林裡麵相當於神一樣的存在。
“師父,不說了,早點休息吧。”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我和王長海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後就立即趕往六合派。
走的是一條泥濘山路,蜿蜒崎嶇,比較難走。
加上王長海又受了傷,所以一路上都走走停停。
奇怪的是,原本很少人行走的山路,今天卻異常的熱鬨,一路上遇到很多人,而那些人的穿著打扮,並非是六合派的成員。
看到這一幕,饒是王長海都有些詫異,最後叫住一個帶刀的散修問道:“兄台,你也是去六合派的嗎?是不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所以才會有這麼多人前往六合派?”
帶刀的散修倒也很客氣,朝王長海拱了拱手,說道:“六合派號召天下豪傑,準備一舉除掉青山派,我們都是收到六合派的邀請帖前去赴約的。”
“原來是這樣,多謝多謝。”王長海拱了拱手。
等帶刀的散修走遠後,王長海的表情忽然變得凝重起來,看了看我說:“我們似乎來的不是時候啊。”
六合派要和青山派進行最後的角逐?
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