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龍做了簡單安排後,也就離開了地宮。
準備召集人手,於玉泉山埋伏,截殺叛徒曲陽。
杜江河則按照吩咐,留下來“照顧”李長生。
“劉公公,你這折騰了一天,還沒來得及吃東西吧!”
說完,他就拍了拍手。
很快,就有侍女和小廝,帶著上等的酒菜,魚貫而入。
“這裡的飯菜,肯定不如宮裡可口,還望劉公公見諒!”
李長生看了一眼飯菜,就拈起蘭花指,似笑非笑地說道:
“可口不可口,這倒無所謂。咱家隻擔心,這酒菜能不能吃死人?”
杜江河聞言,臉色就陡然大變。
“劉公公,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
李長生也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
“你和陳飛龍,將咱家軟禁在這裡,不就是信不過咱家嗎?”
這讓杜江河就有點心虛了。
下意識裡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劉公公,祖傳寶貝都被切了,眼睛竟然還如此毒辣。
“劉公公,你肯定有所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
“剛才陳幫主不都說了嘛,他還有點心意,需要你幫忙帶到宮裡呢,這才命我好好招待,等他回來!”
李長生問道:“那需要咱家在這裡等多久?”
杜江河趕緊伸出一根手指頭,說道:“一日即可!”
“倘若一日後,陳幫主尚未回來,我親自送您回宮!”
李長生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也就沒再繼續糾纏。
看來,接下來的一天。
自己還是安全的。
得儘快想法子,將這裡的情況,給傳遞出去才行。
李長生心思百轉,說道:“那好,咱家就舍命陪君子,在這裡多待一天!”
“杜長老,來喝酒,咱家敬你一杯!”
杜江河趕緊上前,將酒杯給接了過來。
在李長生的注視下,揚起脖子,一飲而儘。
李長生見他都給喝光了,這才放心喝了下來。
這裡的酒水,非常的寡淡。
估摸著也就十幾度。
喝著還不如啤酒帶勁呢!
自己要是釀造出了高度的酒,都不用茅台,五糧液那個級彆。
隻需要能達到老白乾,二鍋頭的口感。
恐怕都能在這個世界裡,大發一筆橫財吧!
杜江河見李長生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就湊上前去問了起來。
“劉公公,怎麼,這酒水不合你的口味嗎?”
李長生倒也實誠,說道:“說真心話,味道的確不咋滴,跟宮裡的禦酒相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杜江河連連點頭,說道:“那是自然,這隻不過是鄉野之間自釀的酒,怎麼能和宮廷禦酒相提並論?”
就這樣,李長生和杜江河,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最後,他巧妙地把話題,給轉到了這地宮上麵。
“杜長老,你們飛龍幫好大的手筆啊,什麼時候在神都附近,建造了這麼大一個地宮?”
“我們飛龍幫,哪有這麼大的能力,隻不過是鳩占鵲巢……”
說到這裡時,杜江河好像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拍了拍自己嘴巴子,醉醺醺地說道:
“今天的酒,勁頭有點大,喝得我都有點想醉了!”
不等話音落地,他就直接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
李長生見狀,就上前偷偷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杜長老,杜長老,你彆倒下啊,起來喝酒,喝酒……”
他連續拍了好幾下,杜江河都沒有半點回應。
李長生長歎一口氣,說道:“哎,杜長老,你這好歹也是個江湖中人,怎麼就這點酒量,連咱家這個無根之人都比不上!”
一通喃喃自語後,他就衝著守在旁邊的畢濤和越女,喊了一句。
“你們兩個有沒有興趣,陪咱家喝兩杯?”
畢濤和越女對視一眼,都沒有要上前的意思。
隻是不約而同說了一句推辭的話。
“不敢!”
李長生說:“既然不敢,那就把杜長老,給扶進房間裡去吧,省得他在這裡礙眼,影響咱家喝酒!”
畢濤上前,攙扶起了杜江河,朝房間裡走去。
剛到房間裡,那杜江河就跟個老狐狸一樣,忽地睜開了眼睛。
把畢濤都給嚇了一跳。
“杜長老,你沒喝醉啊?”
杜江河不屑地說道:“就那兩杯酒,還醉不倒我!”
“這個劉公公有點可疑,一定要把他給盯緊,明白嗎?”
畢濤連連點頭,說道:“屬下明白,越女正在那邊盯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