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幾秒後,她怒的抽回手去,“你乾什麼!?”
我正色說:“你太陽丘晦暗不明,月星泯滅,可見母親早逝,父親性命危在旦夕。”
“掌心一道折痕斬斷川字紋,家中財運不流通,水火不濟,生意屢遭波折。”
“不過……你的財運線溝壑極深,你沈家必定是三代以上豪門,生意雖有損傷,但並未傷筋動骨。”
“你們來槐花村,是為了找天師李天罡,破解家中災厄。”
“我剛才說的,對是不對?”
沈語然俏臉震驚,下意識的問:“你怎麼知道!?”
沈語嫣臉色陰晴不定很久,冷眸怒視著我,“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調查我家的事?”
“你躲到村口碰瓷,究竟有什麼目的!?”
我解釋說:“我叫李四海,是李天罡的孫子。”
“還有,我沒有調查你,剛才的訊息都是通過手相算出來的。”
沈語然凶巴巴的說道:“你最好不是在撒謊!”
沈語嫣顯然不信我的話,冷著臉說:“妹妹,沒必要和他多說。”
“等我們見過李天師,就什麼都知道了。”
我說:“你們來得不巧,他半個小時之前還在,這會兒剛走。”
沈語嫣纖眉微蹙,“李天師人呢?”
“駕鶴西去了。”
沈語嫣慍聲怒罵:“混蛋,你敢拿李天師開玩笑!?”
我被罵得哭笑不得,卷起袖子,指了指左胳膊上纏的白布。
“你們覺得,我會拿這東西開玩笑。”
按習俗,家中有人去世,直係親屬要為其守孝三個月。
胳膊上的白麻布,就是守孝的證明。
看到白布,沈語嫣和沈語然都傻了眼。
沈語嫣一臉的不可置信,“你……你真是李天師的孫子!?”
我懶得解釋,乾脆朝著沈語嫣招了招手。
她狐疑的側耳過來,我小聲說:“你個月的那幾天,是不是……”
沈語嫣麵頰騰的通紅,低著頭說:“李先生真是神機妙算。”
太陽即將下山,我自顧的開門上了車,“開車吧。”
沈語然負責開車,沈語嫣坐在我身邊,一個勁的表示歉意。
我則心不在焉的聽著。
她穿著製服套裙,上衣鼓鼓的白襯衫,被我的臉噌出幾個臟印。
光潔透亮的黑絲包裹著小腿,緊繃著沒有一絲贅肉,美中不足的是在拽我時,腿彎處被灌木勾開一個口子。
“真好看啊……”
沈語嫣小心翼翼的問:“李先生,您覺得我提出的條件可以嗎?”
我有些茫然,“什麼條件?”
沈語嫣愕然,“我剛才說的,您都沒有聽到?”
正開車的沈語然,通過後視鏡盯著我們,幽幽的說:“姐,李先生一直盯著你的腿看,估計沒顧得上聽你說話。”
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你剛才說的什麼?”
沈語嫣美眸嗔責的望著我,就連生氣的小模樣,也透著萬種風情。
“我剛才說,事後沈家給您五十萬當報酬,您看……夠不夠?”
道門有規矩,辦多少事,拿多少錢,是有限度的。
無論拿多拿少,都會牽涉因果。
我說:“報酬的事不急,我先去你家看過再說。”
沈語然在高速上踩足了油門,車子趕到青州沈家彆墅,剛好是晚上七點多鐘。
偌大獨棟彆墅的門口,停著一輛熟悉的車子。
看到那輛銀色瑪莎拉蒂,我怒火噌的燃起。
昨天,楊豐年就是用這輛車子,給我和楊媚兒帶的嫁妝!
車頭的位置,還有一個‘喜’字忘了撕下來。
我沉著臉問:“你們和楊豐年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