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傳授我的道法,既能降妖除魔,也能下咒害人。
我當即掐訣,口念口念魯班咒。
“木石聽我令,墨鬥隨我行,魂飛何處去,魄散心不寧……”
我念的‘喪魂咒’,可以損人氣運。
張明智這孫子,平時就愛乾缺德事,氣運已經爛到離譜,隻差臨門一腳,黴運就會集中爆開。
楊槐花氣得小臉漲紅,“你們太過分了!”
張明智洋洋自得的道:“怎麼,實話還不讓人說了?”
“槐花,他就是看你年紀小,好騙。”
“你可千萬彆信神棍那一套,免得被騙財騙色。”
楊槐花氣鼓鼓的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冷聲說:“張明智,你麵中帶煞、天門藏奸、印堂發黑,眼窩泛紅,就要有血光之災了。”
張明智怒罵,“你他媽敢咒我?”
張明智身旁的狐朋狗友,也露胳膊卷袖子,似乎要揍我。
下一瞬間,酒店門口巨大的麒麟石雕,轟然一聲倒塌。
巨大的響聲,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其中一片碎石飛濺起,十分巧合的砸在張明智的嘴上。
“哎呦!”
張明智痛苦的捂著紅腫流血的嘴角,蹲在地上說不出話。
瞧著張明智往外啐血的模樣,我心裡頭格外的暢快。
嘴賤的人,就該被抽嘴巴。
血光之災隻是一個開始,倒黴的還在後頭呢。
楊槐花愕然望著我,“四海同學,這……是你乾的?”
麒麟雕像旁邊,總共站了二十幾個人。
除了張明智外,其他人都毫發無傷。
再加上我剛說過,張明智會有血光之災,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
宿舍裡,和我玩的最好的耗子,湊在我耳邊小聲問:“四海,你真會法術?”
我笑著道,“廢話,我可是天師傳人。”
“有句老話說的好:流氓會法術,神仙擋不住。”
耗子急的直撓頭,“你彆開玩笑,到底是真的假的?”
我裝模作樣的掐訣:“當然是真的。”
“你快叫我一聲爹,否則我把你的追追變短五厘米。”
“去你的。”耗子錘了我一拳頭。
楊槐花臊得臉色通紅,低著頭裝作沒聽見。
左邊嘴角腫脹成香腸的張明智,看向我的眼神更加怨毒。
這時候,畢業班的人差不多聚齊。
班花劉雅萱,從一輛勞斯勞斯上走下。
她今天穿精致短款禮服,畫著精致妝容。腳踩高跟鞋的模樣,既清純又嫵媚,站在人堆裡鶴立雞群。
“好好的同學聚會,都鬨騰什麼呢?”
剛要朝我發作的張明智,在看到劉雅萱時,和狗一樣屁顛屁顛的跑過去。
“劉大班花,你啥時候到的?”
“剛到。”
劉雅萱纖眉微蹙,不悅的道:“張明智,你自告奮勇,說是要替大家找聚會的地方,就找的這裡?”
張明智一臉的得意相,“這家飯店,是整個區最豪華的一家。”
“劉大校花,你覺得怎麼樣?”
劉雅萱並不搭茬。
縣高中的同學,大都家境一般。
很多人都神情為難,又不好意思當出頭鳥,隻能沉默。
我不慣著這傻逼,直接回嗆,“你找這麼貴的地方,誰能吃得起?”
張明智一臉的誇張,“不會吧,不會吧!”
“不會有人連一頓飯的錢都掏不起吧!”
被張明智這麼一激將,本來想換地方的人,也不好意思再開口,隻能硬著頭皮進去。
餐廳裝飾豪華,包間裡頭早就準備好各式果盤。
穿著漂亮的服務員,送上來兩瓶叫不上名字的洋酒。
張明智腆著一張大臉,毫不客氣的坐在主位上。
這王八蛋還不知道,門口的血光之災隻是個開始,他馬上就要大禍臨頭。
飯菜上齊,吃飯的時候,我並沒看到多少同學情誼,反而大都各懷鬼胎。
有借著酒勁裝逼的,有找富二代捧臭腳的,有拚命給女同學灌酒撩搔的,還有心機婊,借機釣凱子的。
我看著直惡心,好在有耗子這些好哥們,與我喝酒聊天。
張明智這孫子,一直和狗一樣,跪舔班花劉雅萱。
劉雅萱愛答不理,索性起身坐到我旁邊,和槐花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