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半天的張明智,結結實實碰了一鼻子灰。
眼看拿不下劉雅萱,張明智就識趣的換獵物,倆色眯眯的眼珠子直指楊槐花。
“槐花,待會兒吃完飯,咱倆一起去夜店跳舞,我來買單。”
“今兒晚上,哥哥帶你見世麵。”
楊槐花低著頭,“不了,晚上我和四海同學還有事。”
張明智的臉,一下子就陰了下來。
“今兒晚上的飯錢,每個人均攤下來至少三五千!”
“李四海個窮逼,連飯錢都給你結不起,你跟著他喝西北風去!?”
聽到三五千這個數目,楊槐花登時嚇傻了。
在場的不少人,也都臉色難看。
在大家的認知中,大飯店搓一頓,最多也就三兩百。
張明智故意找這麼貴的地方吃飯,估計就是為了玩弄女窮學生。
她們沒錢付賬,又不敢和家人說,大概率就著了張明智的套。
媽的,這孫子不遭天譴,簡直是老天爺瞎了狗眼!
沒想到,班花劉雅萱格外豪氣,“李四海和楊槐花的單,待會兒都算在我身上。”
張明智的臉色,再度像吃屎一樣難看。
班花劉雅萱,是真正的富二代,出門都是司機開勞斯萊斯接送。
我心裡頭納悶,自己和她也沒交情,怎麼忽然要替我付賬?
張明智不敢招惹劉雅萱,怒火衝天的朝我開炮,“李四海,你他媽吃女人的軟飯,還是不是個男人?”
我淡然說:“軟飯硬吃,也是我的本事。”
“不像某些人,從開始吃飯,就舔著臉給妹子當狗。”
“又是討好,又是送錢,熱臉貼冷屁股沒人搭理。”
我一句話,就把張明智的臉皮撕破。
他登時惱羞成怒,“你他媽找死!”
張明智抄起酒瓶子,紅著眼就要往我腦袋上掄。
旁邊的兩個同學,連忙把張明智拉住。
我不慌不忙坐著,小口抿葡萄酒。
張明智眉心煞氣濃鬱,可見下一波血光之災即將來臨。
忽然,包廂大門打開,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一襲酒紅色晚禮服的沈語嫣,容貌美豔,姿態雍容華貴。
在她身後,站著一排保安和服務員。
她怎麼來了?
在一群雄性的目光注視下,沈語嫣走到我麵前,溫婉聲說:“李先生,這家酒店是我名下的產業。”
“早知道你和同學在這裡聚會,我特地來安排一下的。”
一群同學,都傻了眼。
耗子都嚇結巴了,“臥槽,你……你還認識這號人!?”
沈語嫣突然跑來,肯定是有意調查我的行蹤。
我不爽的道:“你來了姨媽,不好好在家裡待著,跑這兒來乾什麼?”
“我都和你說了,今晚不回去住。”
刹那間,房間裡空氣死寂,就連抄起酒瓶子的張明智,都忘了砸。
被我訓斥一頓的沈語嫣,俏臉上帶著委屈,輕咬嘴唇一言不發。
我給沈語嫣藥材調理身體,不是讓她有精力跟蹤我的。
莫名其妙被跟蹤,我心裡頭不爽,也就沒給她麵子。
“彆人的單,你可以免。”
“但張明智的單,必須他自己買。”
“槐花,我們走。”
楊槐花如夢初醒,連忙起身跟著我走。
一群同學,也紛紛向我道謝。
徹底丟了臉的張明智,已經快氣瘋了。
他攔在門口,一把扯住我的領子,“你他媽用的什麼迷魂法,把大家都給騙了!?”
我輕輕一巴掌,將張明智推開一米遠。
“你血光之災纏身,還是管好自己吧。”
見張明智敢對我動手,兩個保鏢一左一右,將他給架住。
被控製的張明智,扯著嗓子怒喊:“沈小姐,你被這個神棍被騙了!”
“他就是我們班的一個混混,連個大學都考不上,根本狗屁不通!”
“還說什麼血光之災,根本就是……”
被我懟了一頓的沈語嫣,心情正差,怒聲道:“他敢毀謗李先生的名聲,給我打!”
一群保安訓練有素,將張明智按在地上就是一頓錘。
不多會兒,張明智就打得渾身淤青,滿臉是血。
我站在張明智身邊,嘖嘖歎道:“告訴你有血光之災,你非不信,現在倒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