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震驚之餘,忍不住欣賞了起來。在昏暗的燈光下,孫玉梅就那麼一絲不掛地躺著,她的身材雖然不如蘇倩和上官飛雪那樣完美,但一米六幾的個頭,自然也差不到哪裡去,特彆是本就十分白皙的肌膚,在燈光照射下,透著一層薄薄的光澤,簡直是美豔不可方物。
歐陽誌遠看著看著,不禁就有些心猿意馬,熱血湧動。但他知道,此物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也。咽了口唾沫,歐陽誌遠迫使自己不要去胡思亂想,為了不讓自己犯錯,他起身去關了燈,又鑽進衛生洗了把臉,回到房間裡在靠窗的椅子上坐下來,拿出手機來玩,以轉移注意力。
忙碌了整整一天,又為了趕項目申報資料加班到晚上九點多,再被孫玉梅這麼一折騰,歐陽誌遠此時已是人困馬乏,疲憊異常,堅持到了淩晨兩點多,他實在困得熬不住。見孫玉梅已經熟睡,這才上前去,勉強合衣躺在了床的另一邊。
好在這是一張兩米的大床,和孫玉梅沒什麼身體接觸,否則的話歐陽誌遠真擔心控製不住,和她發生擦槍走火的意外事件。
不多一會兒功夫,疲憊不堪的歐陽誌遠也睡著了。
這一覺,歐陽誌遠睡得死沉死沉,以至於剛一睡著,就做了一個夢。在夢裡他竟然夢見了自己和孫玉梅乾柴烈火的激烈戰鬥,平日裡仗著副科級領導身份高高在上的孫玉梅,在他身下如同溫順的小綿羊一樣婉轉承歡。
正沉醉在這個如夢似幻的夢境裡,歐陽誌遠的腦袋上突然被什麼東西重重地砸了一下,他猛地驚醒過來,幾乎同時,耳邊就傳來了孫玉梅尖利的聲音,“歐陽誌遠,你個王八蛋!”
歐陽誌遠揉了揉眼睛,發現房間的燈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再一扭頭,就見孫玉梅裹緊了被子,縮在床另一邊,雙目噴火,氣憤地瞪著自己。
歐陽誌遠一臉納悶,“你打我乾什麼?”
“你個無恥小人,我打死你!”孫玉梅忿忿地罵著,抓起枕頭砸向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忙一把接住枕頭,大聲道,“孫玉梅!你發什麼神經?”
“你還裝!你對我乾什麼了?”孫玉梅擺出了一副對峙的淩厲模樣,狠狠瞪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也有些火了,大聲道,“你喝多了我專門從龍山來縣裡接你了,你說老子乾什麼了!”
孫玉梅隱約記得,自己的確是喝多了,為了逃出馬明遠的魔爪,給歐陽誌遠發信息讓他來接自己的。可是她剛才因為口渴突然醒來,就發現歐陽誌遠躺在身邊,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飛,一絲不掛,立即意識歐陽誌遠趁著她喝醉占了她的便宜。
“接我怎麼了?還不是趁我喝醉了欺負我!”孫玉梅大聲地狡辯道。
歐陽誌遠哭笑不得,“我說孫玉梅,說話得憑良心,我怎麼就欺負你了?”
“那我……我的衣服呢?”孫玉梅緊緊裹著被子,瞅了一眼掉在地上的衣物,冷冷地質問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道,“你自己一躺下就把自己扒了個精光,怪我嗎?”
“怎麼?男子漢大丈夫,敢做不敢當?”孫玉梅一口咬歐陽誌遠在抵賴。
歐陽誌遠站起來,挺著胸脯說,“孫玉梅,我歐陽誌遠沒做的事為什麼要承認?你憑什麼一口咬定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