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抬起頭來微笑的看了歐陽誌遠一眼,接道,”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我……我何秀琴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不是和誰都可以上……上床的,如果是那樣,我早就去龍山衛生院了。”
歐陽誌遠不傻,他怎麼能不明白,但是他有點不敢相信,平日裡一向性格溫柔秀外慧中的何秀琴,怎麼會有這麼直白的勇氣。
於是為了證實自己的耳朵沒有出毛病,歐陽誌遠問她,“秀琴,你的意思是,你把我當做了紅顏知己,一直對我是真……真心的?”
“不……雖然我們之前發生了那種關係,但隻能算是情人,但有可能從今晚起,我們就連藍顏知己也做不成了!”何秀琴的話拿捏的十分有分寸。
“看來秀琴你是在生我的氣,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氣了,你就原諒我吧。”歐陽誌遠實在不想讓何秀琴把自己當做一個沒擔當的男人,在沒有退路的時候,就拿出了耍賴的本領,衝何秀琴擠眉弄眼,逗她開心。
“唉,我也不怪你,隻是我不能接受你這樣看待我。”何秀琴說著又要哭泣的樣子。
歐陽誌遠趕忙上前一步,坐在何秀琴的單人沙發背上,雙手按住她的香肩,輕柔地揉著,說道,“我不是已經認錯了嗎?彆這麼不依不饒的好不好?”
“少來吧你,你給我坐回去,彆趁機想占我的便宜。”何秀琴的心情被他逗得好了一些,說著話,就想用手去推歐陽誌遠。
可就是在這一推之下,卻出了問題,她的手不偏不巧正好推在了歐陽誌遠的敏感上,一觸之下,仿佛被電擊一樣,硬生生的彈了回來。
趁著何秀琴慌亂之際,歐陽誌遠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他不但沒有退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而且變本加厲將原來揉著何秀琴香肩的雙手拿起來,順勢摟在了她的肩膀上,身子也向著何秀琴的身體貼上去……
何秀琴仿佛是受驚的小鳥,身體立即縮成了一團,也不知是該拒絕好,還是該順從好,隻是嘴裡一個勁兒的說道,“先彆,先彆急,我還有事和你講,等說完了正經事再……再來也不遲……”
歐陽誌遠聽著何秀琴的話有些發愣,什麼意思,先說正經事,說完了以後再……再就可以了?或許是有幾天沒見何秀琴了,一陣莫名的興奮感油然而生。
於是歐陽誌遠拿開了摟著何秀琴的手,帶著幾分興奮說道,“那好,我聽你說,但不許騙人。”
何秀琴臉色微微一紅,知道自己的話說的太直白了,於是便羞羞答答道,“你說什麼啊?什麼騙人不騙人的?”
歐陽誌遠見何秀琴羞澀的樣子,他不再糾纏這些,耐著性子,認真地看著何秀琴,“秀琴,你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
何秀琴長長歎了口氣,緩緩地說道,“其實這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可我不知道為什麼非要跟你說,如果你要是覺得我說的和你沒關係,那你也可以不聽。”
歐陽誌遠看得出,何秀琴這是因為要說的事情比較礙口,不得已才添枝加葉說了好些,於是便道,“這麼說吧,是不是你們劉院長又找你麻煩了?”
歐陽誌遠知道,對何秀琴來說,最大的麻煩就來自於對她打主意的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