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聽著歐陽誌遠的真心話,不再掙紮著,她扭過頭來,一雙大眼睛看著歐陽誌遠,自嘲地笑道,“你長得這麼帥,又這麼優秀,咋可能看上我呢,我沒文化,大字不識幾個。”
歐陽誌遠淡然地笑道,“兩個人在一起,靠的是感覺,和其他東西無關。”
這個時候,歐陽誌遠明顯的感覺到,秋月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像是被歐陽誌遠的話給說到了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一動不動的依偎在他懷裡,即便是他的動作隨之再大了一些,她一點反抗的意思也沒有了。
隨著一行熱淚的緩緩滾落,秋月略顯主動的向歐陽誌遠的懷裡靠了靠,歐陽誌遠隨之將她的臉抬了起來,一雙熱唇深深的印了上去……
什麼叫一層窗戶紙?什麼叫一發不可收拾?什麼叫女人?秋月在完全放鬆了心態以後,再一次深深體會到了和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的感覺。雖然和歐陽誌遠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但那一次,她更多的是出於報答歐陽誌遠的心態,知道歐陽誌遠不會無緣無故的對這麼好。但這一次卻不一樣,她聽到了歐陽誌遠對兩人之間關係最真誠的心聲,儘管這是一段沒有任何結果且不能曝光的關係,但她還是心甘情願的再一次淪陷了,體會到了作為女人還能有這麼激動的時刻。
歐陽誌遠真的有所不知,秋月是個用情非常轉一的女人,自從嫁給王大奎以後,她就專心致誌的做著一個妻子該做的事,她接受了他這個破爛不堪的家,將全部的青春奉獻給了這個一事無成的家夥。
然而,他又給了她什麼?他又能給她什麼?就在秋月領略了歐陽誌遠給她帶來的從未體會過的感覺以後,她似乎一下子明白了許多事情。
一波衝動的美事過去以後,歐陽誌遠卻感覺到有些矛盾,畢竟她有著自己的家,假如她真的要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自己又能給她什麼?
懷著矛盾不安的心情,歐陽誌遠悄然從地上撿起秋月的衣服,默默地遞到了她的麵前,用一種帶著歉意的眼神,無助地看著秋月,“月兒,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以後我不會再強迫你做不喜歡的事了。”
“你還知道我不喜歡……”秋月此刻依然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像是心裡充滿了愧疚。
歐陽誌遠輕微地推了推她那雪白的肩膀,然後聲音細微地說道,“月兒,對不起,我……我實在是……是太喜歡你了。”
“是麼?難道不是喜歡我長得漂亮?”秋月半信半疑地看著歐陽誌遠,慢慢地坐起身子,伸手拉過歐陽誌遠的手,然後又慢慢的放到自己的嘴邊,突然狠狠的就咬了上去……
“哎呦喂…”歐陽誌遠疼的殺豬一般的叫了起來,急忙抽回自己的手,等著秋月一邊‘哎呦’著,一邊說道,“你瘋啦你!”
“對你說的沒錯,我就是瘋了。”秋月緊追著歐陽誌遠的話,立即說道。
歐陽誌遠沒詞了,隻能是站在那兒,乾瞪著眼睛,甩著手。
秋月見歐陽誌遠疼的那個樣子,接著就幽怨的說道,“我這是給你留個念想,讓你何知道姐不是好欺負的。”
“你是屬狗的嘛?”歐陽誌遠就是再傻,也能從剛才秋月的那句‘仍你知道何姐不是好欺負的’的話中聽出來,她並沒有因為和他再一次發生關係而生氣,隻是有想讓歐陽誌遠記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