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屬狗的?”秋月輕哼一聲,幽幽地看著歐陽誌遠。
“啊…你真是屬狗的啊?你是不是經常咬人?咬過大奎嗎?”歐陽誌遠一臉驚詫。
“你小子少在這跟我投石問路,轉移話題。你怎麼才能記住我??”秋月知道兩人的關係遲早會無疾而終,但這將是她這平凡一生中最難以忘懷的事,可是她卻不願做歐陽誌遠生命中一閃而過的過客,希望他能記住自己。
歐有誌遠為難的看著秋月,帶著幾分的歉疚,他‘吱吱嗚嗚’的說道,“那…那你說怎麼辦吧?”說完,沉了一下,又覺得話有點不太給勁兒,就又補充了一句說道,“要不然你再照死裡咬我一口?”
“咯咯…”秋月被歐陽誌遠的那種小男人的那種特有的幽默勁兒,給逗笑了,她將光溜溜的身子重重的向沙發上依靠,悠然地說道,“既然我們已經這樣了,我也不奢求能和你有什麼,可是,你給我記住,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大奎知道,否則,我饒不了你,還有,你要記住我。”
“那是,那是。”歐陽誌遠連連點著頭答道。同時心裡暗自說道,‘我有病啊我,難道我還要舔著臉去找大奎告訴他,你的美女老婆讓我給辦了啊!’
“那你還傻愣著站在那裡乾什麼?還不過來…”說著話,她欠起身子伸手拉住歐陽誌遠坐到了自己的身邊,然後又說道,“讓我看看,咬的疼不疼!”
“不疼,不疼。”歐陽誌遠咬著後槽牙,頑強地裝著英雄。
“真的不疼啊?”秋月顯得非常認真的問道。
“真的,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就是在咬上他十口八口的,我也隻不過是微微一顫罷了!”歐陽誌遠拿出了大義凜然的氣魄。
“是麼?那我就再咬一口試試。”秋月眨眨眼,說著就又將小嘴湊了上去…
“媽呀!”歐陽誌遠就像是觸電一般的將手從秋月的手中閃電般的抽了回來。驚訝的表情難以自控。
“咯咯咯…”要說先前秋月的笑聲還屬於勉強,這次可是真的笑了個星光燦爛。
歐陽誌遠立即明白了秋月是在取笑自己,不由得對自己剛才的那種過激的舉動而感到有些懊悔,於是,便給自己找著台階說道,“我隻不過是不想讓你再咬我的手罷了!”
秋月覺得歐陽誌遠這個小男人倒是很有意思,覺得跟他在一起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開心,於是,就眨著眼睛衝著歐陽誌遠問道,“為什麼不讓再咬手?”
“當然了,手是露在外麵的嗎,一個大男人讓彆人看見了,多沒麵子呀!”歐陽誌遠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但也純屬勉強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