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很了解秋月,她是那種從骨子裡麵就透著一種倔強的美人,即便是跟她挑明了,可能她絕不會隱諱,最大的可能他會義無反顧的將錯就錯。
歐陽誌遠的居然變化,沒能逃過秋月的眼睛,她顯然察覺到了他的反常和變化。
晚飯過後,一直等到了子涵睡著了,秋月又洗了個澡,並且換上了一身姓感的睡衣服,來到床前,在歐陽誌遠的眼前轉動著身子問道,“誌遠,你看我漂不漂亮?籲這件睡衣服真是討厭死了,怎麼領口開得這麼低呀,連胸口都露出來了,你看。”
歐陽誌遠知道,這是秋月在主動向自己示愛的表現,這對於她來講已經算是一種超越的極限了,一般來講,每次都是歐陽誌遠主動的。
歐陽誌遠看著秋月嫵媚的表現,不知怎麼著,一點興奮的感覺也找不到,相反的是,他倒是覺得心裡產生了一種極其強烈的抵觸情緒,不不由得想到:是不是在來鎮上生活這短短幾天,,她就穿著這個睡衣服,就站在這個位置,而床上躺著的不是自己,而是另一個男人,她在極力的展示著自己的風情,而且恐怕還不止這些,還有可能比這個更加的不堪。
歐陽誌遠不由自主的抬起手來,重重的捶了幾下頭,他想把自己這種不堪的想法儘快的壓製下去,可心裡卻像是一團亂麻,不上不下的。
秋月顯得很不安的依偎到了他的身邊,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說道,“你到底是怎麼了?”
歐陽誌遠很煩躁的推開了她的手說道,“沒什麼,我就是有點累了。”
說著話,他眼睛無意間落在了她那裸露出來的大腿上,一看之下,心裡猛然一緊,因為他明顯的看到,就在那條自己非常熟悉的大腿深處,明顯的多了一塊淤痕?,可以肯定的斷言,這是被強力親吻或者是用手擰出來的痕跡,這種痕跡到了明天早上就會顯得更加明顯。
也許是秋月心中有鬼,很快他就將露出的大腿收進了睡衣服裡麵,並用挑逗的語氣說道,“看來現在我對你都沒有什麼吸引力了,本來今晚想好好的犒勞犒勞你的,可你卻誠心找借口躲我,這可就彆怪我了,等到明天你想要的時候,我可就不想要了喲!”
這天晚上,歐陽誌遠因為秋月的反常,讓他實在沒心情,就借口最近加班太累,婉拒了秋月的主動,在出租屋裡逗留了一會兒,又借口縣委臨時要一個緊急材料,離開出租屋回了單位。
就在歐陽誌遠從秋月的出租屋裡出來時,躲在樓道裡的崔寶紅正在走神,猛然聽見下麵的房子門響,等他抬頭再去看時,隻看見一個身材高大的背影向樓下走去。通過背影,崔寶紅敢肯定這人就是歐陽誌遠,不由得心裡暗罵,媽的,沒想到秋月那小娘們也是小浪蹄子一個,竟然會和歐陽誌遠那小子搞到一起。
崔寶紅現在的疑心更重了,他認為秋月前幾天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現在村委會,目的就是勾引趙寶軍,為的就是接近趙寶軍,拿到趙寶軍在村裡違法亂紀的證據,而秋月之所以這麼做,幕後的黑手就是歐陽誌遠,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了把趙寶軍擼下來,幫助山南文娛集團來平息趙家山村群眾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