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燕,我們有救了,你看那道裂縫。”歐陽誌遠興奮地說道。
這幾隻毒蠍子和那條毒蛇的出現,讓歐陽誌遠看到了生的希望,那道裂縫,一直伸向山崖頂部,自己可以用手指扣住,慢慢的爬上去。
聽見歐陽誌遠直接叫自己的名字,李海燕一怔,一股暖流在心間湧動,順著歐陽誌遠的目光,她也看到了那道裂縫,輕聲道,“能行嗎”
“嘿嘿,就是能行,你們也會死的。”聽見下麵的動靜,一張猙獰的男人臉和一支槍管,在山崖頂上伸了過來。
李海燕的那聲驚叫,終於被還沒有抽完煙的陳英傑聽到。他伸頭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歐陽誌遠竟然沒有死,正一隻胳膊抱著一個女人,另一隻手,死死地攥住一根藤條。
歐陽誌遠一聽到頭頂上傳來的那惡魔一般的聲音,他知道,今天自己和李海燕,都活不成了。可惜呀,自己不能孝敬自己的父母了。
想到這裡,歐陽誌遠的心臟,劇烈的抽動著,眼睛有點濕潤了。
爸、媽,再見了,下輩子再見了。
雖然李海燕不認識陳英傑,但她感到了陳英傑的猙獰殺氣,更感到了歐陽誌遠的絕望和顫抖。
李海燕緊緊抱住歐陽誌遠,把臉貼在歐陽誌遠的胸口,聲若蚊蠅地說道,“歐陽縣長,能和你死在一起,我一輩子也值了。”
李海燕的話讓歐陽誌遠不由得一怔,難道李海燕對自己有意思?但剛想到這裡,頭頂上陳英傑猙獰的笑聲再次響起,“嘿嘿,歐陽誌遠,你的命還真大,這麼高的山崖,竟然沒有摔死你,哈哈,這次我要讓你受儘折磨而死,哈哈哈……”
歐陽誌遠看著頭頂上那張猙獰陌生的麵孔,咬牙道,“你是誰?為什麼要殺我?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趙忠義派來的吧!”
歐陽誌遠首先想到了金山縣副縣長趙忠義,一定是他擔心自己和李海燕帶著證據離開金山,迫不得已,鋌而走險,派人來毀屍滅跡,消滅證據。
這個趙忠義真是太歹毒了!
“放你媽的屁!和趙忠義沒關係,歐陽誌遠,你還記得被你害死的豐泰化肥廠的陳泰嗎?陳泰是我父親,你害死了我父親,讓我成了喪家之犬,讓我失去了一切!;老子早就想乾掉你替我父親報仇了,隻可惜一直沒機會,今天終於被我找到機會了,歐陽誌遠,你死定了!哈哈……”陳英傑一臉猙獰,放生狂笑。
“你是陳泰的兒子?”歐陽誌遠終於明白這家夥為什麼要埋伏自己,他正義凜然道,“你父親為非作歹,受到法律製裁那是罪有應得!”
“放你媽的屁!整個南水就我父親一個壞人嗎?你害死了我父親,說什麼今天我也要乾掉你,替我父親報仇!”陳英傑已經殺紅了眼,一臉猙獰,血紅的眼睛裡透著恐怖的殺意,如同惡魔一樣衝歐陽誌遠怒吼。
“陳英傑,你父親的事根本不怨我,我隻是要求他關掉化肥廠,他組織領導開展黑澀會性質的非法活動,國家自然不會縱容,他的違法問題被查出來,自然要被法律製裁,和我沒關係!”歐陽誌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