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求佛祖保佑他心愛的姑娘平安喜樂,長命百歲。
小僧見他跪在地上不起,無奈的隻能去請主持。
沒有一會主持出來看到是他,歎了一句“阿彌陀佛”。
“萬般皆苦,人難渡己,唯有自渡,施主你明白嗎?”
傅漸沉睜開眼睛,深諳的眸子斂去了往日的桀驁與張狂,平靜而虔誠,“我隻求她能得償所願,平安百歲。”
哪怕是用我自己的生命去換。
主持見他執迷不悟,又念了一句“阿彌陀佛”,“時間不早了,施主還請早些回去。”
說完就讓小僧關上佛門了。
傅漸沉跪在廟前,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此生不渡,百死不悔。
…………
許呦呦和墨深白回到鄉下的小洋房裡繼續過兩個人的小日子。
之前許呦呦還做飯,如今懷了身孕,墨深白是無論如何都不讓她進廚房,不但不給進廚房,家裡所有家具棱角都用防撞泡沫包好,地板上都鋪上了地毯,怕她滑倒。
村裡有幾家養了狗,平日也不栓繩子,墨深白提著補品一家一家拜訪,請求他們將狗拴養。
村裡的老人和許呦呦的奶奶關係好,知道她懷孕,自然替他們高興,把狗兒栓起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大不了晚上放出去蹦躂。
之前許呦呦帶回來的菜種,墨深白種下了,此刻已經發芽從土壤裡冒出來了。
她想澆水,墨深白也不準,隻讓她在旁邊看著,自己拿著管子給小菜園裡種的菜澆水。
許呦呦坐在小椅子上,雙手撐著下巴看著他拿著水管,輕歎道:“我怎麼覺得懷孕像坐牢。”
這也不準做,那也不準做,連催她畫畫的傅漸沉現在也不催她畫畫了,反而叫墨深白把她的顏料和畫紙都鎖起來了。
每天能玩手機的時間隻有一個小時,看電視一個小時,剩下的時間她都無聊的快長草了。
墨深白睨了她一眼,無動於衷道:“你自己做的決定就要承擔後果。”
許呦呦撇嘴,又歎了一口氣,“好無聊,真的好無聊哦……”
門口傳來汽車的引擎聲,許呦呦眼神一亮,倏地站起來看向門口的汽車上下來的男人。
“傅漸沉……”
傅漸沉溫聲,關上車門,走過來,“外麵這麼熱,你不在家裡呆著跑出來做什麼?”
“我整天在家裡都快悶死了,現在太陽都快下山了,哪裡熱了。”
許呦呦怕他們趕自己進屋,連忙轉移話題,“你怎麼來了?”
傅漸沉說:“你那幾幅畫有買家看上了,我帶協議過來給你看,另外我買了最新幾期的繪畫雜誌,你可以看看。”
沒說價格,是因為知道她根本就不在乎價格。
對於她而言,有人喜歡她的畫就足夠了。
傅漸沉來的晚,吃過晚飯就沒回去,墨深白將樓下的房間收拾出來,讓他住一晚。
許呦呦如今懷孕,容易犯困,吃過晚飯沒多久就困了。
墨深白帶她上樓洗澡,等她上床睡著了,替她掖了掖被角,這才下樓。
傅漸沉沒睡,站在院子裡抽煙,月光如華傾瀉在他身上,身影孤寂,幾許清涼。
墨深白剛走過去就聽到他沉聲道:“我聯係了幾個國外的專家來墨城,回頭帶她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