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了眼前事兒,直到江川回來他才離開。
回到東庭集團的時候,傅奚亭剛剛開完會從會議室出來。
見方池回來疑惑的目光在他身上掃了掃。
“東西送到了?”男人淡淡嫋嫋的語氣響起。
方池愣了一下。
他呆住了,徹底地呆住了。
呆若木雞地站在傅奚亭眼前。
傅奚亭本是翻開文件夾的動作因為方池的呆愣停住了,望著他疑惑開口:“怎麼?”
方池:“我……忘了。”
傅奚亭目光微微凜。
帶著幾分不悅。
方池趕緊開口解釋:“我剛到江家院子裡,便見江家二房在對小太太動手,江思那丫頭猖狂得不行,將小太太家的落地窗玻璃全都砸得稀巴爛,且還掏出了刀子,我去時正好撞上,解決完了這個事情就把正事兒給忘了。”
方池越說越沒底氣。
傅奚亭最忌諱的便是自己人主次不分,沒有眼見力。
曾幾何時,東庭集團副總出去談工作的路上因為幫助了一個走丟的小孩而錯失幾個億大單,傅奚亭的怒火連燒了幾日幾夜都不停歇。
方池之所以越說越戰戰兢兢是因為想起了那次的事情。
他怕自己觸了龍威。
從而受懲罰。
但顯然,他低估了江意在傅奚亭心目中的位置。
他這日,沒有責怪沒有怒火,有的僅僅是滿臉不悅以及語氣中的殺意:“動了刀子?”
方池略微點頭:“是。”
傅奚亭啪的一聲將手中的文件丟在桌麵上,男人挺拔的背脊緩緩地移到窗邊,微微眯著眼,望著眼前的高樓大廈。
陽光照耀著高樓大廈的玻璃窗外時反射出淩淩波光,這種事情,他不該有多餘的情緒的。
可此時,他竟然對江意的事情起了波瀾。
剛剛那一瞬間而起的怒火此時被壓製下來了。
他不關心江意此時的情況,反而問:“在查嗎?”
方池默了默,最近他們因為調查江意的事情從國內到國外均不曾放過,可……終究是一無所獲。
白費了許多人力物力。
他當然知曉自家先生的意思,身邊不能留一個不清不白的人。
可江意,不算不清白。
“沒查到,”方池歎了口氣。
傅奚亭垂在身旁的指尖微微一勾。
此時此刻的傅奚亭要分清楚,他對江意的那種關注已經超越了他對平常人的關注。
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這段時間江家的人際關係被他們裡裡外外地翻了個底朝天誰也沒能查出來江意的性格為何突然之間就轉變了?
方池想了想,開口勸道:“會不會是這麼多年被壓迫久了,壓迫到逆反心理出來了?”
除此之外,在無其他的解釋。
“畢竟,二房壓了他們幾十年。”
“這個說法未免太牽強,我隻信我眼睛看到的,”一個人即便是突然性格轉變,那也不該像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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