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愣住了,盯著舍友的目光泛濫著不可置信:“你在開玩笑吧?江意能拿第一?我們係那麼多牛人難道都沒參加?”
“不不不,那麼多牛人都參加了,江意仍舊拿了第一,這才是我們驚訝的地方,而且全程都有老師和同學在,她在辯論場上懟得大家啞口無言,這是無法作假的。”
“係冠軍完了就是全校比賽,校賽要是拿了第一就是整個首都高等首府的對決,然後是國際辯論賽,江意要是能走到國際就有意思了。”
啪————江思把書包往床上一丟:“她要是能走進國際,我不姓江。”
“你怎麼這樣啊,江意是你家人,人家不論好壞你不該全都支持嗎?”
“我跟她合不來,”江思現在都懶得裝了。
她現在恨不得能撕了江意都是好的,還給她上演什麼姐妹情深?那可真是開玩笑。
“你這樣…………,”還有人想說什麼。
身邊的人拉了拉她的胳膊。
示意她彆說了。
中午,江意一個人坐在食堂吃飯。
身邊人的目光頻頻落到她身上來,她不以為意,權當沒看見。
“我聽說江思昨天把你家玻璃砸了?”
對麵,一道突兀的男聲傳來。
江意抬眸望去,就見左非坐在自己跟前。
她眨了眨眼,嗯了聲。
“辯論賽的事情準備好了嗎?他們說國際關係係有人很厲害。”
“他們說的那個人不會是你吧?”江意笑悠悠問。
每每見到左非,她有一種見到傻小子的感覺。
這傻不愣登的樣子莫名讓人心情愉悅。
“不是,我是建築係的。”
“畫樓的?”江意托著下巴望著他。
“是。”
“我的夢想是有一座城堡,然後在它的周圍種滿芍藥,”江意想起自己年少時的夢想,微微歎了口氣。
上輩子住在家屬大院,都是高樓,後來參加工作自己雖然經濟能力足夠但卻沒了時間去打理這些。
這輩子重生在江意身上,江家住在首都有名的富人區,院子不小,可她身邊的妖怪鬼怪不斷,哪有心思去整這些?每天隻想見到第二天的太陽,不被送去生物研究所搞研究。
左非有些疑惑:“為什麼是芍藥?”
江意想了想:“大概是因為它有野性,不似牡丹端莊,不似玫瑰嬌氣,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見。”
左非望著江意的目光越來越疑惑了,他比任何人都肯定,眼前的江意不是江意,可不是江意到底是誰?
那個曾經唯唯諾諾需要人護著的小姑娘到底去哪裡了?
眼前的江意又到底是誰。
“你不是江意吧!”
“我不是江意,那我是誰?”
“江意抑鬱症自殺的之前跟我聊了很多,許多不能告知父母的話她曾經都跟我說過,所以……你不是她。”
左非的話是帶著肯定性的陳述而非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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