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正在接受教育。
這種教育聽起來有些奇葩,所以,那人說一句,她懟一句。
懟的警察哐哐拍桌子。
“大學生的主要任務是好好學習,而不是打架。”
江意睨了人一眼:“這話你該跟他說,不是我。”
“人家被你打成這樣了,你還這麼傲嬌?”
江意又道:“法律隻在乎誰先動手,在你這裡怎麼就變成了受害者無罪論了?他們一群人圍毆我一個女孩子我說什麼了?”
“人家圍毆你,也是適可而止…………”
嗬,江意極其不屑的冷笑了聲。
警察有些不明所以:“你笑什麼?”
“執法不嚴秉公不正我可以舉報你的,對吧?”
“你這樣扭曲事實,是對你有什麼好處嗎?還是你覺得我是個軟柿子?”
啪————警察一把拍在桌子上,盯著江意的目光有些凶神惡煞的。
“恐嚇?”江意挑眉。
“你知道人家是什麼家庭嗎?父母都是為國家做貢獻的人,都是為國家培養人才的人,你不能仗著人家好說話就為非作歹胡作非為,”
郝家確實是高知家庭。
可高知家庭有什麼用嗎?
高知家庭教育出這樣的兒子不覺得恥辱嗎?
“人家父母是高職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你什麼時候看著我仗著人家好說話為非作歹胡作非為了,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今天這個事情是他先動手的?而我是正當防衛。”
“還是說你們警察做事情有一套自己的準則?”
“英雄的家屬難道不應該被善待嗎?”警察把桌子拍的哐哐響,江意雙手抱胸坐在椅子上翻了個白眼。
“英雄的家屬想要被人善待,最起碼得是個正常人吧”?”
“帶著一群人來欺負一個女人,值得被人善待?他哪點配了?”
“你這個女孩子————————。”
江意冷冷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帶著幾分冷酷。
“把你家長喊來。”
“我覺得這種時候我該請的是律師,不是家長吧!”
“你非得把事情鬨大?”
警察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怒目圓睜的瞪著她。
那樣子,似乎是想恐嚇她。
而江意呢?
翹著二郎腿穿著一身運動裝帶著鴨舌帽靠在座椅上,渾身的姿態給人一個高不可攀的氣勢,哪有半分的模樣叫人看出她是個大學生的?
“如果維護自己的正當權益也叫把事情腦袋的話,我承認。”
“你——————。”
“我什麼?”
“你是江則的女兒嗎?我跟你爸媽都很熟悉,你動手打郝青的事情鬨大了,兩家人都不好看,你看看,把你爸媽喊來,我們心平氣和的把這件事情解決了。”
“哦?”江意挑眉,仍舊是以府滿不在乎吊兒郎當的樣子。
“你這麼哦是什麼意思?”
“哦是想告訴你,爸媽我不會請,但律師是一定會來的。”
“明明是自己的兒子先動手的,你們不去怪罪欺負女人還來我跟前說三道四要求這要求那的?”
“江家怎麼教出你這樣的女兒?”郝夫指著江意,發出痛心疾首的厭惡聲。
“怎麼樣的女兒也不是你能指指點點的,”警局門口,男人冷厲的嗓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