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將腦袋上的鴨舌帽往上撥了撥,順著聲源望去,隻見男人修長的身影站在門口,一臉冷漠的望著郝家人。
傅奚亭在首都的存在————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
多的是人想在他身上撈的什麼好處,也多的是人畏懼他。
顯然,郝家這樣的高知家庭似乎對他也有畏懼。
江意微微挑眉,卡件傅奚亭時,眉眼間難掩的是嫌棄之意。
無疑是在告訴傅奚亭,他在她心目中的印象,遠不如關青。
“傅先生。”
郝家人顫顫巍巍的開口。
“郝先生養了個好兒子,”男人修長的步伐邁步至江意身旁,這句冷冷淡淡的話讓郝家人一顫。
“我不知道傅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
傅奚亭的視線掃到了郝青身上:“看來是貴公子沒跟你們說給我未婚妻下藥被我撞見這事兒了,郝先生跟夫人都是首都鼎鼎有名的高知,傅某本想這事兒算了的,既然今日大家都在,就把這件事情也一起解決了。”
傅奚亭伸手拉過江意身邊的椅子坐下去。
男人修長的大腿交疊起來。
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傲然之意。
“傅先生,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傅奚亭淺笑:“什麼時候的事兒不該是問貴公子嗎?”
郝先生大驚,盯著郝青的目光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大抵是覺得以傅奚亭的段位是不會在這件事情上欺騙她們的。
郝青眼眸有些躲閃:“同學之間開玩笑的事情。”
“那今兒也是開玩笑咯?”
傅奚亭順著郝青的話接上去。
郝青是畏懼傅奚亭的,那種刻在骨子裡的畏懼感讓他臣服於傅奚亭。
眼前人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讓他覺得壓抑。
“算——算是吧!”
剛剛怒目圓睜幫他的警察聽到這句話稍有些不可置信。
這會兒,江意不屑的呲了聲:“來都來了,乾點正經事兒唄。”
傅奚亭不用想,也知道江意這話是對自己說的,於是,他微微點頭:“你說。”
“調監控,請律師,”江意乾脆利落。
今日的傅奚亭似乎格外好說話,在外人跟前應允了江意的所有要求。
勾了勾指尖,方池走過來,隻聽他道:“聽小太太的。”
“江意,你什麼意思?”郝青一聽說調監控,人都有些不好了。
江意微微歪了歪腦袋,笑眯眯的望著郝青:“能什麼意思?該進去進去,該賠錢賠錢,父母是高知就可以為非作歹胡作非為?我未婚夫是全國首富我吱聲兒了嗎?老虎不發火你當我是你媽,慣著你是不是?”
江意那句我未婚夫是全國首富成功的讓傅奚亭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
恰好看見江意齜牙咧嘴凶神惡煞的瞪著郝青。
男人沒忍住,牽了牽唇角。
江意落在郝青身上的目光緩緩收回,甩出了兩個字:“傻逼。”
郝青看著傅奚亭坐在身旁是看怒不敢言,而郝家人——————畏懼傅奚亭的,已然是骨子裡的恐懼。
半小時後,方池拿著監控過來,將u盤插在了警局的電腦上。
剛一點開,眾人就看見郝青把江意摁在牆上,且還不止一次。
江意的所有舉動無疑是正當防衛,充其量就是防衛過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