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從昨日到今日,一直被江意的舉動所震驚著,無論從哪方麵來說皆是如此。
昨晚的心狠手辣似是曆曆在目,今晨她吩咐的事情更是陰險手段數不儘。
郝青眼下想在首都大學留下去,是不可能的。
晨間的花邊新聞上全是郝家公子的消息,畢竟郝家在首都不是不能惹的人,有人硬骨頭的人可不怕他,而類似於昨天晚上這樣的新聞,實在是罕見,眾多報社爭先搶後的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用筆尖濃墨重彩書寫了一番,直接投到市麵上供人觀賞。
例如此類的新聞,大家最是願意看得了。
世界上的螻蟻最喜歡看的是達官貴人,從高台落下來。
人的天性就是這樣,看到比自己好的人落下神壇,內心的高興油然而生,踩上那麼一兩腳是常事兒。
今晨,新聞出去的時候,首都大學的論壇上直接就炸開鍋了。
那些帶顏色的照片在論壇上瘋狂的被轉載,直接衝上了高潮。
江意打開手機看時,滿意的點了點頭。
“辛苦了。”
方池:………“就這?”
“那——我們今天還需要乾嘛嗎?”
江意拿著湯勺的手一頓:“你還想乾什麼?”
“小太太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
江意:………..“你是不是憨憨?”
方池有些疑惑的撓了撓腦袋,望著江意的模樣完全就是一副小迷弟。
這日下午,江意去學校時,無論走在學校的哪一個角落裡,都能聽到彆人在聊昨天晚上的事情。
“瘋了?玩兒這麼大?”
“這不得斷子絕孫?”
“我一直覺得郝青這人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她們那一圈四個人可沒一個好貨色。”
“江思跟郝青她們吧?仗著自己家裡在首都有點地位,不知道欺負了多少人。”
“你彆說,他們今天這樣,我還挺高興的。”
“誰不是呢?我期待江思的報應。”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而已。”
“你們說會不會是江意乾的?”
這話一說出來,正好江意背著書包從她們跟前走過。
大家的聲音突然就低了下來。
江意走進教學樓找了個角落坐下去。
剛坐下去沒多久,左非就來了,坐在她身旁。
“最近沒回家?”
“恩,”江意拖著下巴懶洋洋的開口。
望著左非一身白襯衫淺色牛仔褲的模樣,突然理解了那些老妖怪為什麼要喝童男童女的血,她這會兒看見左非這種情水芙蓉的少年時,也覺得格外的賞心悅目。
每天跟傅奚亭那種老東西鬥智鬥勇,突然那之間看見點新鮮人物,突然之間就覺得心情豁然開朗。
“你盯著我乾什麼?”左非問。
江意望著他歎了口氣:“覺得你賞心悅目。”
左非:………….
他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刻意岔開話題:“郝青的事兒你聽說了嗎?”
江意點了點頭:“看見新聞了。”
“報應。”
左非自然是知道郝青的事兒,而且這事兒她們也對江意做過。
現在看到左非不好過,他的心情也愉悅了。
“我不信報應。”
左非望著江意,目光有些錯愕,似是在等江意接下來的話。
可江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