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如江思所言,這是江意的手筆,那實在也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大學生,出手就是讓人斷子絕孫,如果江意真的有這個本事,那麼一開始他們欺負她的時候為什麼沒有顯露出來?
江思的話莫名的讓大家恐慌了。
“如果真的是江意下的手,那為什麼我們欺負她的時候,她沒對付過我們?”
“這你得問她,我不知道,”江思搖了搖頭。一臉的不知緣由。
病房裡,郝青的怒吼聲不斷,家裡人一個勁兒的勸著。
唯獨他親爹怒其不爭,火冒三丈劈頭蓋臉一頓吼:“你還有臉了?要不是你自己整出這檔子事兒,你以為你為什麼會這樣,”
“一個學生不學好,吃喝嫖賭樣樣俱全還有資格在這兒鬼哭狼嚎,老早就跟你說過,你爹媽不是什麼完善之人,工作上難免樹敵,你自己不老實,如果大家抓住你的把柄了,不往死裡搞你搞誰?現在好了?中圈套了?吃虧了。”
“好了,你少說兩句。”
“還少說兩句,這麼看來傅先生確實是夠仁慈的,人家給你臉了,讓你覺得自己還行,這回的人上來就致命。”
江思站在門口,聽著裡麵怒氣衝天的話,頭皮略微有些發麻。
傅先生??
“我們等等再進去吧!”有人開口提議。
“我看裡麵情況不太好,要不我們改天再來吧。”
“改天我們不見得有時間啦,最近不是要考試了嗎?再說了,郝青到時候回家了我們就更不好見到了。”
江思聽到身後的人有點兒打退堂鼓的意思,趕緊開口。
郝家就郝青這麼一根獨苗,如果真出了什麼事情郝夫人一定會抓住罪魁禍首死命磋磨,而江思無非就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想著禍水東引,將它引到江意身上來。
一到郝家跟江意撕逼了,那麼最大的受益人是誰可想而知。
江思今天是一定要見到郝家人的,見不到她不會走,不管裡麵發生了什麼都驚天動地的事情,她也會一直等下去。
其餘兩人對望了一眼,似乎是覺得江思這話也對。
“你簡直就是我郝家最大的敗筆,慈母多敗兒,這就是你養出來的好兒子,要本事沒本事有手段沒手段的人卻還敢想在手都橫著走。?”
“靠什麼橫著走,靠著你爹媽這張臉嗎?”
“好了,你少說兩句。”
“事到如今,你還在慣著他,還不讓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郝青的父親被氣的七竅生煙,怒吼聲止住的同時清脆的關門聲也響起。
江思靠在走廊上聽著病房裡的動靜,提著禮品的指尖略微緊了緊。
過了許久,她進去。
郝青見三人來,似是有些驚訝。
江思將手中的水果禮品放在床頭,望著他溫溫柔柔開口:“知道你出事兒了,我們來看看你。”
郝青看了眼自家母親,後者會意:“那你們聊,我去跟醫生聊一聊。”
“你們怎麼來了?”郝青跟江思長期混跡在一起。
“過來看看你呀!聽說你傷得很重,我們都快擔心死了。”
江思其人,深得徐之言傳身教。
彆的不行對著男人撒嬌的本事日漸深厚。
按著郝青的性子,這會兒本該是說一聲沒事兒的,殼子是他爽不出來。
“你們是不是都知道了?”
林阮在身後勸著:“沒關係的,現在醫學科技這麼發達,指不定以後有機會呢?”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