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
郭思清挑了挑眉頭:“就當?”
“法律講究真實性,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你這個就當是什麼意思?”
江意但也不氣,大概是知道了會是這麼回事兒。
“兩條路,賠償我的名譽損失費或者當著全校師生的麵跟我道歉。”
江思:……
當著全校師生的麵給她道歉?
不行。
那她以後還有什麼臉麵在學校沒待下去?
“我們選擇第一條,”女兒的前程不能毀。
江意一聽這話,嘴角微微勾了勾。
而郭思清,竟然有種不受控製的將目光落到她的身上,看到她計謀得逞的淺笑時,有些呆愣住了。
似是未曾想到。
又似是見怪不怪了。
好似自己對這位二十出頭的女孩子格外熟悉。
“兩千萬,”江意涼悠悠的吐出三個字。
“兩千萬?”徐之跟江意的震驚聲隨之響起。
江意也懶得跟這二人糾纏下去了,拍了拍褲子緩緩起身:“你們好好想想吧,今晚十二點之前如果沒有實行第一天,那我就要開始試行第二條了。”
徐之目光驚愕的望著警察,指著即將出門的江意:“她這是敲詐勒索。”
警察無奈:“是你們自己答應的啊!”
等了這麼多年警察就沒有見過這麼傻的母女,不用想都知道這個女孩子有坑在等著他們,他們還喜巴巴的往下跳。
這不是腦子有泡嗎?
“江小姐?”出了大樓,郭思清疾步追上來。
江意緩緩停住步伐,望著郭思清。
後者望著她,目光中是數之不儘的疑惑:“我們以前認識嗎?”
江意胸腔一震。
認識嗎?
知己好友,怎麼會不認識。
當初為了見一麵,連夜飛了十個小時。
可現如今?
不能相認。
“應該是不認識的。”
郭思清的眼眸中有失望一閃而過。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江小姐這句話,我內心還有些失落。”
江意笑了笑,未曾回應郭思清的言語。
“我先回公司跟傅董複命去了,回見。”
“回見。”
郭思清回公司已經是臨近下班的時間了,傅奚亭站在窗邊接電話,一身黑色襯衫襯托的整個人有些許消瘦。
她在國外的那些年就聽聞過東庭集團傅奚亭這五個字,彼時不知道這五個字代表著什麼,可直到她來到這個男人在身邊,才知道這五個字代表的是至高無上的權力。
傅奚亭其人,不成首富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