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花時間在去找第二個女人。”
言罷傅奚亭轉身想走,江意伸手拉住他的襯衫衣擺,本是好好的衣擺被她扯出一個角來。
江意仰著頭望著傅奚亭,男人麵色凝重,沉穩的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
“我有靠山。”
傅奚亭一愕。
這個女人——————。
“想靠著我去翻山越嶺?”
“江意,你可不是個老實的,我說話你要是聽,也不會老在學校論壇上被人黑了。”
傅奚亭一邊說著一邊啄了啄她的鼻尖,輕輕柔柔的像極了在哄小姑娘。
“護著你不是難是,你知道上位者最怕什麼嗎?”
傅奚亭微微俯身,薄唇擦著她耳畔:“怕的是身後人太有思想,嘴上說著要靠我,內心卻想翻山越嶺。”
砰————、
江意被關在了門外。
傅奚亭在書房裡乾脆利落的上了鎖。
“狗東西,”江意站在門口咬牙切齒的來了這麼一句。
“林老。”
書房內,男人回了個電話過去。
林清河的嗓音低低沉沉的在那側響起:“我還以為要等很久才能及誒到傅董這通電話了,畢竟副總是個大忙人。”
“再忙,林老的電話還是要及時回的。”
傅奚亭冷冷淡淡的笑聲響起。
話語間全是周旋之意。
“我聽說傅董在臨島捐了座福利院?”
臨島福利院,那可是江芙生前的夢想。
且眾人都聽她聊過一嘴。
那日聽聞下屬稟報此時,林清河尚且未曾進屋的有何不妥,傅奚亭其人,本就是打著慈善家的旗號在迷惑一眾人民群眾。
手段狠辣是他。
救苦救難的也是他。
這兩麵派的人設他做的可謂是滴水不漏。
“真是什麼消息都瞞不過林老的眼啊。”
“可彆,傅先生的手段比我高超,我隻是好奇想來問一嘴。”
傅奚亭心想,這個老東西啊。
真是個老狐狸。
“家母素來心係孤兒,臨島不過是家母選的一處新地點而已,林老這話意思是什麼晚輩還沒弄明白。”
傅奚亭溫溫和和的腔調無辦法強勢之意。
可即便如此,林清河還是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來深意。
“倒也沒彆的意思,我就是怕自己一失手動了傅董的人,傅董這又是綠寶石又是臨島彆墅的,實在是令人想入菲菲。”
如果傅奚亭真的對江芙有意思。
那他們動人,豈不是動錯了?
傅奚亭若是事後拿這個事情大作文章。
它們隻怕是無福消受。
傅奚亭緩緩的靠在書桌上,聽到他的這句話,及淡的笑了笑:“區區兩樣東西就讓林老想入非非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送上了東庭的半壁江山。”
傅奚亭這話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冷嗤。
“傅董說笑了。”
翻譯院這幫人,傅奚亭自是不會放在眼裡,無非就是看在幾位年長的份上尊稱一聲林老,但若是想管到自己的頭上來,她們還沒這個資格。
“是林老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