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有個客戶跟我說把這東西發了,有錢賺。”
“你那個客戶人呢?”
桑博嬉皮笑臉的回頭:“付定金人就沒了,可把我坑慘了。要不您等我發完找他領尾款?”
希兒把手中的傳單握成團砸到桑博的頭上:“我看你是皮癢了。”
沒等桑博反駁,不遠處清澈的男聲傳來:
“沒錯,他就是皮癢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隨著希兒和桑博的視線投去,黑發黑瞳的青年領著一位黑發青瞳的女子從拐角處走出來。
青年標致的五官稱得上英俊,眉下的黑瞳深邃無比,嘴角揚起的些許柔和的笑意,加以那莫名的親和力,讓人如沐春風。
女子黑發側攏,簪後縷縷發絲垂下,氣質典雅,深邃的綠色眼眸掃過希兒和桑博,平靜且精致的麵容上讀不出多餘的情緒。
希兒率先開口:“你們是誰?我在下層區怎麼沒見過你們?”
白言臉上笑意不減:“一個路過的謠言受害者,以及接下來要踹某人屁股的施暴者。”
大部分假麵愚者的腦袋都很靈光,這一點桑博也不例外。
他馬上發現事情不對勁,準備開溜。
下瞬間,白言就出現了他身後。
希兒都不禁愣了一下:“好快的速度。”
“砰!”
白言一腳狠狠的踹在桑博的屁股上,讓他整個人摔了個狗吃泥。
桑博連忙翻個身,麵朝白言,半坐在地上:“這位大哥,咱們有話好好說嘛。哪有上來就打人的?您旁邊那位可就是地火的成員,你當麵犯法,無端打人可不行。”
說完,桑博又扭頭嬉皮笑臉的看向希兒:“希兒小姐,你看我平時對地火表現都還好。不能看我無端受欺負吧?”
“如果是其他人的爭端還好,你?”
希兒說著白他一眼,邁步就走,給白言和阮·梅留下一個颯爽俊逸的背影:“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記得彆搞出人命,否則不好收拾。我還有事,回來再問你們身份。”
桑博試圖挽留:“彆啊,咱雖然不是地火的成員,但咱也為地火賣過命啊,救一下啊?”
希兒沒有搭理他,身影已逐漸消失在遠方。
“砰!”
桑博不知什麼時候,白言已經出現在了他身後。
因為他半坐著身子,踢不到屁股,所以對著他的尾巴骨又是一腳。
桑博又被踢飛一兩米,開始哀嚎,並繼續求饒。
“哎呦~我道歉,我道歉還不行嗎?您有什麼話能說嗎?彆光打行不行?”
白言臉上笑意依舊:“那我們就聊聊好了。你覺得生命中除了可以撕裂宇宙冷寂的歡笑,還有什麼?”
“嗯?”
“還有由痛覺神經引起的不由自主的哀嚎。”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