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原堅決到有些蠻橫的態度下,小海灣沒有再猶豫什麼,同意了前往醫院接受治療。
那位醫生自然是古久保連,去的醫院也就是“東京中央優俊醫院”。
剛好距離上次分彆也有幾天了,可以順道去問問那些訓練療法準備得如何了。
簡要跟小栗帽她們說明要去一趟醫院,拜托駿川手綱幫忙照看幾名賽馬娘,北原很快帶著小海灣來到了醫院。
沒費太過功夫就聯係上了古久醫生,隻不過他今天很忙,上班時間並沒有接受額外預約的空餘。
在電話裡,古久醫生這麼說道:
“這樣吧,北原你先到我家裡,我等下班之後專程查看一下你這位賽馬娘的情況,我家裡也有些醫用檢查設備,做一些初步的工作足夠了。”
“從你的描述來看,她沒有外傷的話,細菌、真菌感染的可能性不大,應該是勞損導致的輕度骨膜炎,一般情況下,光靠休息和足夠的營養就能自行痊愈。”
“不過她帶傷跑過很多次,所以除了休息,理論上還是要配合一些調理手段。”
“剛好上次和你說的那件事情,我差不多準備好了。”
“我慎重考慮了幾天,覺得教你相關知識並非不可以,但你要用上恐怕需要很長時間,所以我想到了一個更有效的辦法。”
“我打算介紹我的一名弟子給你。”
“她是我在東京大學醫學院帶的研究生,平時成績很不錯,跟著我實踐過兩年多,初級從業資格證也考過了,我也有意帶她繼續攻讀博士。”
“你如果能看中她,我就讓她以後跟著你,專程做你的團隊醫生。”
聽到這裡,北原幾乎無法按捺住想要驚呼的衝動。
古久醫生這份心意太厚重了。
東京大學醫學部是日本最著名的醫學院之一,被譽為亞洲的哈佛醫學院,也是日本最著名的醫學院。
能從這裡畢業的學生,無一不是頂尖的醫學人才,更彆說古久醫生推薦的還是名研究生、準博士生、踏過從業門檻的人才了。
再出色的訓練員也無法保證擔當賽馬娘永遠不受傷,如果隨身跟著一名出色的醫學人才,不僅可以接受最為及時的治療還能降低受傷的可能性,這幾乎是所有訓練員夢寐以求的事情。
驚喜交加之下,北原幾乎忘了自己是如何感謝古久醫生、怎樣掛斷電話的、又是怎樣赴約的了。
古久醫生家是很傳統的庭院結構。
庭院占地麵積頗大,正中是經典的日式彆墅,木質深黑的歇山頂,同樣材質的黑色深挑簷,淺灰的竹製架空地板,雪白的橫向木板壁外牆。
彆墅前方,鋪滿潔白碎石的前院,院中幾條淡青色鵝卵石鋪就的小路,兩人並行那麼寬的主路中有架朱紅色木橋,橋連著一座同樣朱紅木質的小亭,橋下亭下水池清冽,遊魚倏忽可見。
後院立著青翠的竹製板壁,板壁內一方常年恒溫的漏天溫泉。
古久醫生已經安排了管家在門口等候了,在管家的帶領下,北原跟嶄新光輝來到了後院的溫泉外。
溫泉外有組漆黑的木質桌椅,古久醫生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和一名年輕的女性隨意地閒聊著。
“古久叔您好。”
欠身招呼後,北原略帶點好奇地打量起了那名年輕女子。
約莫20多歲的樣子,白白淨淨的臉龐,柔柔細細的肌膚,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張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彎,帶著點兒羞怯的笑意。
見北原打量過來,目光稍一對視便連忙垂下,連帶著頭也低了下去,看上去像是內向的性格。